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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狐馆:起源

   白狐馆:起源

   当时,这个小山村还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偏远聚落,地处大山,密林环绕。所幸一条蜿蜒的商道经过小山村,才点亮了它的生机。

   不知道什么时候,村子里传起了狐妖的传说。

   最早的关于狐妖的故事,至少追溯到一百年前。猎户上山打猎,发现了一只特别肥大的白狐狸,诡计多端,难以捕捉,可谓是兽中妖精。

   后来,浣纱女偶尔会在一条小溪边见到一个陌生的老太太,头发花白,但是行动有力,目光如炬,能言善辩。之后老人家消失,大家以为她去世了。

   后来,村里接二连三有鸡鸭失窃,从窃贼留下的脚印看,大概是一个年轻女性的脚印。

   终于有一次,被盗后乱蓬蓬的鸡舍里出现了一撮狐狸毛,狐妖的传言就开始了。

   狐者,三十岁成精,四十成妖,之后随着年龄增长,形象从老妇变为妇女,最后变成妙龄少女,便不再变化,恰似人类的逆生长。

   有人说他看见晚上屋顶上有神秘的人影,眼睛闪着绿光;有人说在野外看见一丝不挂的少女却带着狐狸尾巴和耳朵;有人说村口时常会经过来历不明的白发女孩子。

   鸡鸭鱼肉还是丢失,于是狐妖的存在似乎有了依据。

   真正让村民们第一次认认真真面对这个传说的,是许多年后的一件事。

   那时,商道滋养着村寨,村子规模和人口已经扩大若干倍,发展欣欣向荣。商人来往不绝,相应的服务设施自然一应俱全。

   一个商人劳累一天,深夜进村。酒楼不少已经打烊,唯独夜店灯火通明。他走进一家夜店,几倍酒下肚,混混沉沉,眼见陪酒的少女可可爱爱,婀娜多姿,便心怀鬼胎。没想到少女看破他的心思,以色相迎,结果双双上了阁楼……

   第二天,人们惊恐地发现,阁楼里的鲜血一路流到楼下,房间里更是惨绝人寰,商人身体已经被掏吃一空。

   现场,狐狸毛掉了一地,赤脚的脚印踩着血污,消失在窗边。

   狐妖的第二次出现,更是骇人。当时一支商队赶夜路离村。第二天中午,队伍里的马倒是跑回来了。人呢?村民组织队伍去找,结果发现山路上,马匹,商人,都倒在血泊中。血迹斑斑,指向山林,一路上断肢内脏,挂在树上,扔在地上,吃了一半的,啃得只剩骨头的……村民们后来吓疯了好两个。

   之后繁华的村寨只好选择宵禁,对商人进出也严加管理。这样一来,反而压制了消费和贸易,人心惶惶,村子的经济一日不如一日。更要命的是,狐妖仍然时常光顾鸡笼,甚至在深夜的私宅里被目击到。

   终于,这个萧条的村子有了起色。一个黑发黑衣的少女,不知从何而来,就默默定居在村里。她的打扮像是出没林间的游侠,但是她屋里的藏书显得她是学士,不过她来时却是以商旅的身份定居的。

   她开酒坊,一开始被认为没多大生意,原料都要从山外卖。然而自从她好几次带乡民考察土质环境后,她说服大家种植高粱,后来果然发现此地适合种高粱酿酒。酒料一开始自产自销,后来就传到山外,商人争相订购。于是她扩大生产,当地人的田里减产了粮食,都当起了她的原料供应商。

   这女孩的见识也远远不知考察土地和经商。她还建议种植葡萄,竟然还做起西域才有的葡萄酒,这让山里人大开眼界。

   仇富嫉妒自古有之。关于这个女孩的传言四起,有人怀疑她年纪轻轻哪来如此的阅历,有人怀疑总不见她老去。有人神乎其神地怀疑她左肩的红莲纹身,最后竟然有人发现她家的书是妖魔鬼怪才看懂的的蝌蚪文写的。

   最后黑发女孩也瞒不住大家,公布了自己的女妖身份。不过话说回来她的经营实在是有利同享,大家也心安理得地不再计较了。

   至于那只白狐妖,似乎也见识到了女妖的厉害,好久没有下山了。

   一次在葡萄地里,村长忧心忡忡地和女妖讲起狐妖的事。

   “我们村啊,风水宝地,就是多了一只偶尔下山,吃人伤命的狐妖。”

   “狐妖的事,早听说过了。这个级别的狐妖,上天入地,隐身羽化,刀枪不入,已经神通广大了。”

   “那万一这玩意再次袭来,岂不是又毁了我们近年的苦心经营?我们不能回到当时的大萧条了。”

   “狐妖可为善。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想回会会这个所谓的老妖精……这样,村长啊,这两天我去山上住住……”

   “鬼姐,千万小心……这狐狸……”

   “包在我身上,你放心。”

   女妖早就细细观察过附近的山势了,西山林深树茂,最有可能藏匿妖精。

   果然,女妖刚刚登上西山,就感到妖气严重,阴森恐怖。山上阴气太重,日光阴冷,她一直感觉有东西尾随。正午时分,她来到西山泉眼,把一包自制的方药倒了进去。背后的树林突然山风大作,仿佛是在发出惨叫。女妖得意地笑了笑,化为一团黑色烟云飞下了山。这时,一阵银白的烟雾腾空而起,紧随其后。但是女妖早已在村口布下法阵,女妖安全进了村寨,白狐一头撞在法阵上,咆哮着坠地。

   正午的村口空无一人,只有知了在歇斯底里。

   狐妖露出了真面目。她一丝不挂地立在村口,高高瘦瘦的身材在妖怪里也算是修长精干了,没有一丝多余的肉。白色的刘海掩护着凶光乍现的明亮的绿瞳,狡邪的脸上不光是狐狸的桀骜不驯,清秀的面容更是融入了少女的妖媚诱人。

   女妖,隔着村口,就这样呆呆地和狐狸对视着。

   狐狸的尾巴慢悠悠地扫荡着,挑衅似的摇来摇去。她时而竖起的狐耳显示出狐妖的绝对敏感。

   贫乳,绝对是……女妖羞红了脸,看得出神……

   女妖感觉奇怪的感情正在心中酝酿。她想猛地抽自己一耳光,提醒自己这是杀人犯,是村民公敌。

   但是……白狐修长的裸足正踱着轻盈的步伐,在沙地上活泼地留下一个个脚印。

   等到狐狸悻悻而去,女妖还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女妖,她孤身一人,人类伴侣能陪伴她的,只是她生活中的极短一部分。而多年的无数次挣扎,教会了她妖与人无法真正走在一起的道理。

   然而真正让女妖孤身一人的,是她不幸的对女孩子感兴趣,这种事,哪怕是同类的妖魔鬼怪也极难接受。狐狸蹦蹦跳跳的身影还在她眼前浮现。初次的交手更是让女妖认清了狐狸的实力远不及自己。

   女妖彻夜难眠。回顾自己丰富的经验,狐妖类型的妖怪,弱点尽在女妖掌握之中,恰恰这些弱点,又正投女妖所好。邪魅的笑容一直伴着她入睡……

   另一边,白狐正沮丧地发现,西山仅有的水源被下了专治狐妖的猛药。她仅仅喝了一小口,就头昏脑胀,身体里面像是点了火一样燥热焦灼,身体表面更是敏感无比,一有风吹草动就仿佛感觉是有丝绸在把身体摩擦个不停。狐狸烦躁不安,勉强捕捉到的猎物竟然也喝过了那下药的泉水,一口吃下去,毫无疑问加重了狐狸的症状。

   赤裸裸的狐狸迎着山风站了一晚上,结果燥热丝毫没有减少。蚂蚁爬行一般的热浪一阵一阵地传来,狐狸捂着私处和胸部隐忍着,但是羞耻的感觉愈演愈烈……

   白狐就这样没吃没喝好几天,并且一分钟也没合眼。气急败坏的她回想起那个女妖,觉得必须下山去和她做个了断。

   清晨的村子被法阵保护着,安安心心沉睡着,丝毫不管及她的侵扰。白狐兜兜转转找了半天,才发现山脚的葡萄园向她敞开着口子。狐狸的两腿间湿答答的,药效还在作用。她红着脸擦了擦,心想这女妖是何等变态。

   白狐小心翼翼走进葡萄园,却被一串串葡萄吸引住了。她四处闻闻嗅嗅,确定女妖不在附近后,开始尝试摘葡萄吃。饿了好几天,她已经饥肠辘辘了。白狐跳起来,却连最低的葡萄也碰不到。

   “她妈的!”她拿起一块石头丢过去,却砸不到葡萄。接着她又死命摇葡萄架,但是还是无济于事。

   气急败坏的狐狸爆发了,一把狐火点着了葡萄架。

   潜伏在葡萄架上的女妖看见白狐如此无法无天,一跃而下,正好落在白狐背后。狐狸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女妖一把死死搂住了上半身。

   “啊啊啊!混蛋!”狐狸疯狂反抗,想把女妖甩开。女妖立即开始攻击狐狸的弱点。不用打不用踢,狐妖老奸巨滑,刀枪不入,打了也没用,偏偏狐狸敏感的乳头成了狐狸致命的弱点。女妖灵巧无比的食指和拇指不紧不慢地掐着狐狸的乳头,一会儿急雨一样地快速揉捏,一会儿却忽快忽慢地用手指点住乳头戳刺拨弄。

   电触一样的刺痒感钻心而来,白狐活像一只打挺的鳗鱼一样,忽而挺起胸膛,时而左右摇摆胸部,时而收腹企图保护一下倍受煎熬的乳头。

   “指法如何啊,贱狐狸?”女妖突然逼紧,手指在狐狸的乳头上挠得更猛了。

   “哇啊啊!畜牲!”白狐完全无法忍受自己的弱点遭受这样的灭顶之灾,但是苦于上半身被死死抱住,只能胡乱踢蹬着大长腿来缓解左右乳头上说痛不痛,说痒不痒,无数小蚂蚁爬过啃过的感觉。

   “畜牲?谁是畜牲?”女妖冷笑一声,开始用尖指甲仔仔细细地在白狐已经挺立勃起的乳头上忽紧忽慢地抠,钻,戳;然而最最厉害的还是硬硬的指甲尖狠狠地,接二连三地刮过敏感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白狐喘着粗气,呼吸急促,肋骨起起伏伏挣脱着女妖的搂抱。“不要!停啊!”

   女妖得意地发现狐狸的嘴边挂起了一丝涎水,玩得更狠了。两根细长的食指特地用柔软的指腹,小鱼摆尾似的飞速挑逗着白狐的乳头。狐狸发狂地挣扎但是摆脱无望,硬是像拖着女妖逃跑,但是被女妖绊倒在地,吃了一嘴灰。

  

   这下可好,白狐被女妖死死压在身子下面,用手指玩弄乳头。

   狐狸大口呻吟哀嚎着,致命弱点被玩弄的感觉如同万蚁蚀骨,刻骨铭心地刺激缠绕着狐狸的贫乳。

   女妖则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狐狸煎熬中甩着秀发驱散痛苦的样子,玩赏狐狸咬牙切齿,禁闭双眼苦忍蹂躏的花容。

   “啧啧……”女妖的舌头不自觉地舔到了白狐敏感的大耳朵上,接着嘴巴贪婪地吮吸起来。狐狸绿幽幽的眼睛惊恐而仇恨地瞪着这番羞辱,腿脚已经在挣扎中不知不觉把沙地刨出了一个大坑。

   “可恶……再不挣脱,村民都要醒来了,到时候再逃就逃不掉了!”狐狸拼命挣扎着想站起身,但是女妖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了如指掌。

   女妖对准狐狸脖子后面的颈部狠狠亲了一口。由于这个部位是老狐狸搬运幼崽时叼的部位,白狐惊叫一声便迫于刺激栽倒了。

   屈辱的泪水洒遍狐狸的面容,长长的刘海底下,昔日炯炯有神的绿眼睛已经朦胧在羞耻和痛苦的泪水中,精疲力尽了。秀气的白发糊在汗津津的脸上脖子上,以及赤裸裸的背上 ,徒劳挣扎的四肢已经发抖了。

   玩弄变成了虐待。贫乳里硬生生榨出的狐乳淋湿了女妖的手,滴落在地上。村民们已经起来了,不少人围在四周看着全村的公敌,家族的世仇,正在遭受这般大快人心的灭顶之灾。

   女妖看见人多了,便使出了大杀器。她凭空召唤出幽灵手,一只,两只,十只二十只。

   “大家听好了……”女妖骑在狐狸背上得意洋洋地宣告,“狐妖这玩艺啊,虽然神通广大,刀枪不入,但是也有弱点,对吧?”

   “以后大家记住,狐妖有两个死穴,一个是她的乳头,这个大家刚刚有目共睹……”说着,女妖又揉起了白狐已经喷乳的乳头。

   “另一个嘛……”女妖一个口哨,一双幽灵手抓起白狐的脚踝,另一双开始在裸足敏感的脚底上挠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畜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不要啊!”

   狐狸猛地一个激灵,爆出一阵歇斯底里、惨绝人寰的大笑,涨红了脸,打起滚来,可惜女妖骑着她,只允许她的上半身有限扭动。

   村民们恍然大悟,拍手称快。

   “好!好啊!”

   “玩死这畜牲!”

   “我孩子就是这个家伙吃的!”

   “妈的,我的鸡被她偷了十年!”

   白狐的腋下,是幽灵手不知疲倦地疯狂抓挠;白狐的肋骨,至少六只幽灵手在一根根数肋骨,挠肋骨,戳肋骨;白狐的体侧和腰部,被最最灵巧的幽灵手围攻;肚脐则遭受挑逗,大腿内侧更是被幽灵手急得水泄不通。

   狐狸的身体被拉开成大字形,动弹不得。惨叫声,哭笑声,喘息声,以及幸灾乐祸的叫好声乱成一片。白狐的裸足被死死拉住,脚背上游走着幽灵手,抚摸挠痒;十个脚趾头被幽灵手粗暴撑开,另一只手游走穿梭在脚趾缝里,神出鬼没。狐狸走山路时缓冲步伐,最最柔软丰满的前脚掌,因为最有肉质感而被围攻,指甲划过皮肉仿佛船头劈开波浪……脚心最最敏感,自然被最灵巧的手换着玩法折磨,指甲钻,手指耙子一样耙,死命挠,或是软软的指腹划来划去挑逗。修长的裸足曾经是白狐游山玩水,征战四方的工具,暗夜袭村的凶器,此时却是使主人生不如死的刑具!

   钻心的痒感席卷全身,狐狸在绝望中拼命挣扎,不知道失禁了多少次,昏倒了多少次。

   最终,女妖似乎玩腻了。

   她把奄奄一息的狐狸吊在村口的大树下,对大家说道:“我们的公敌已经落网。抓狐狸是我的事,声张正义和惩罚是你们群众的事……现在我把她交给你们啦!”

   女妖拂袖而去,村民们一哄而上。

   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不可一世的狐妖,此时在一群平平庸庸的村民的棍棒锄头下只有苦苦挣扎的份。锄头,棒子,石头,来势汹汹,打得狐狸昏昏沉沉,一刀刀剐在狐狸身上,刀子都因为怒气折断了。

   看见暴力奈何不了狐妖,村民们更是恼羞成怒,索性发泄一通。狐狸立即惨遭轮奸,但是狐狸悲愤欲绝,奋起反抗,咬掉了几个倒霉鬼的阴茎。

   村民们感觉自己的力量还是奈何不了狐狸,把狐狸的脚一铐,浇上盐水,几只山羊没命地舔、吮。又有几个村民拿来锉刀,狠狠挫起狐狸的两个乳头。狐狸撕心裂肺地挣扎哀嚎,修长的腿痛苦地绞在一起,失禁不断……

   晚上,村民们在村长面前列举了狐狸的罪行。五花大绑的狐狸被当众按倒,毫无尊严。

   ”由于白狐罪大恶极,罪行罄竹难书,被判处死刑!痒刑处决!死前还有七日,务必让她身处人间地狱!”村长怒拍桌子。

   白狐被连拖带拽拉近刑讯室,绑在刑椅上。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吊在刑椅的立柱上,确保体侧腋下暴露无遗;同时白狐的腿拉直,脚踝处铐在刑椅的一头,两只裸足的脚趾个个绷紧拉开,裸足各处一览无余。无水无食无眠,三班倒加紧折磨。

   “哈哈哈哈哈哈!畜牲啊!不要!哈哈哈哈哈!”

   “嘴硬!谁是畜牲!”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山羊舔脚,羽毛搔脚,梳子刮脚,最可怕的还是幽灵手,千变万化。

   白狐甩着凌乱的头发,痛苦呻吟,把无情的铁链挣得哗哗作响。

   没日没夜的折磨开始了。

   狐狸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死死被束,活活折磨自己最最脆弱的弱点,饥渴和疲惫轮番来袭,每次笑得窒息时都会被更加严厉的搔痒弄醒。

   女妖时常前往绝望的牢狱,嘲讽深陷绝境的白狐。

   “啊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不要。。。哈哈哈!”

   经历了没日没夜的痒刑拷问的狐狸无助地试图挣脱束缚,可是无济于事。

   她的身边除了女妖,还有愤怒的村寨里的长老和村民们。

   “认罪了吗?”

   “是哒!”女妖笑了笑,“就是她,整天骚扰村寨偷葡萄偷粮食。时常在山路上吃掉路人的妖怪也是她。”

   “这妖怪。。。必须重罚啊!”

   “不要啊!”狐狸哭喊求饶,但是瞬间女妖的浮游手就围上来,挠得狐狸惨笑不停。

   “之后公开处刑!”村民们扔下一句话后离开了,只留下坏笑的疯狂挠痒痒的女妖和绝望挣扎的狐狸。

   七天后,精疲力尽的狐狸被绑在村口的柱子上,恐惧的看着围观的村民们。全村不管男女老少都来观看处死罪大恶极的白狐。

   午时一过,女妖得意地把一把绞索套在狐狸脖子连同手腕上,一勒,狐狸的胸脯,腋下,体侧一览无余。

   女妖召唤出几十只浮游手,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粘着汗液的腋下,体侧,后背,肚脐,乳房,到胯部,臀部,每一根肋骨,每一寸大腿,以及敏感到致命的乳头,都在手指忽紧忽慢的挑逗、搔痒,捏揉的种种蹂躏下。

   另一边,女妖津津有味地用舌头折磨起狐狸肉质的前脚掌。浮空的毛笔,钝金属爪钩也开始在狐狸的脚趾缝,脚心,脚背,前脚掌处疯狂进攻。

   与此同时,绞索被无情地越勒越紧,使得狐狸窒息,即使不痒死也憋死。

   看见狐狸时而鱼打挺一样左右挣扎,一会儿像鳗鱼一样扭动,一会前仰后合想减轻痛苦,一会儿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的惨笑求饶,村口大家拍手称快,大声叫好。

   绞索勒到了极限,痒刑也到达了疯狂。狐狸发疯一样挣扎,惨笑,扭动,抽搐,刚刚昏倒就被一阵疯狂的挠痒刺激清醒再昏倒,即使精疲力尽也挣扎,可惜除了遭至嘲笑无济于事。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狐狸终于一动不动了,胸口没了起伏,尾巴耳朵也耷拉下来。

   大家散去了。

   月色笼罩着小村庄。

   狐狸动了动。

   “吼吼,装死逃过一劫。。。”惊魂未定的狐狸看看四周没人,连忙解开束缚,向山林里溜去。光脚丫噗噗踩过田野,狐狸不时紧张地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追上来。

   “嘿嘿,自由啦!”

   这时,田野里闪过一个黑影。

   一只手突然抓住狐狸光溜溜的脚,把她拉倒在地。

   女妖从背后扑上来压住拼命挣扎的狐狸,死死搂住。

   “别想逃!”女妖的浮游手也从四面八方围上来。

   一丝不挂的狐狸在女妖的纠缠下苦苦挣扎哀嚎,但是女妖把她用浮游手控制住,无情地全身狠狠搔痒,并且一点点被生生拽回了村寨……

   狐狸一路上哀求哭喊,却被女妖堵住了嘴。

   当最后一丝力气耗尽,白狐昏死过去。

   “呐……狐狸……”

   “狐狸……洗得干干净净了呢……”

   白狐的意识有了一点点回复。但是她恨自己还活着,去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装死逃脱又被抓回,白狐欲哭无泪。

   白狐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自己躺在很软很软的东西上,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还被刷洗过。

   她勉强记起刚刚的噩梦,梦里自己呛水,还被女妖全身上下挠痒。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柔软的东西包裹着,似乎连脑袋底下也垫着软趴趴的东西。

   白狐想支起身子,但是身子下的柔软的东西让她接不上力。

   “狐狸……”

   一双手搂住了白狐的细腰。嘴唇热乎乎地亲吻到了狐狸敏感的后脖颈。

   是女妖!狐狸吓得几乎要惨叫出来。

   但是……为什么……

   女妖为什么……这样温柔地搂住白狐……

  

   白狐感觉灵活的手指正在爬上自己贫瘠的乳房,不知不觉已经在挑逗自己敏感的乳头了。

   女妖把头耷拉在狐狸肩上。

   狐狸感觉女妖的指法突然好温柔,一直在用指腹按摩,蜻蜓点水般刺激着自己的乳头。

   狐狸感觉力气全部被从乳头上吸走了,无力地倒在枕头上,默默啜泣着。

   “狐狸……”幽怨的声音回响着。女妖的发丝垂在狐狸脸上,香喷喷的,让狐狸感到有一丝亲切。

   乳头上的手指移开了,狐狸的前胸紧贴在棉被的细腻摩擦下,后部则包裹在女妖的怀抱里。

   狐狸闭上眼睛,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的事。

   “狐狸饿了好几天了吧……我……好心疼……”

   狐狸的脸翻起红晕。

   “向狐狸道歉……这样玩弄你的身体……”

   女妖的手按摩着狐狸被勒了好几天的手腕。

   “狐狸……会原谅我吗……呜呜……”

   狐狸感觉有热热的泪水滴在自己脸上。

   女妖转过狐狸的身体,面对面把狐狸拉进自己怀里抱住。

   “给你准备的吃的已经热在锅里了……”

   “呜呜呜……”

   狐狸崩溃了。她发出了尖细的哭声。

   狐狸这辈子第一次,被这样真诚地表白。狐狸依偎在女妖怀里睡着了……

   既然已经没法逃脱,那就大胆去爱吧。

   坐在餐桌边时,狐狸已经化身成一个白头发的女孩子了。桌上的村民们都不会怀疑,眼前的这个可爱的少女就是穷凶极恶的白狐。

   热饭热菜自然比活人香得多,狐狸似乎也开始为自己的杀戮行为愧疚了。

   “这位是我的一个徒弟啊,最近刚刚赶过来找我。”女妖解释道。

   “好可爱啊!”

   “真乖!”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能在这个村子再待下去了……世界那么大,我有无限的生命,就应该有无限的旅程……”

   看见村民们还想挽留,女妖只好接受说,自己复兴了这个村寨,驱除了狐妖,已经好事做尽。

   把产业全部送给村民后,女妖选择在一个夜晚安安静静地离开。狐狸却叼住女妖的袖子,表示自己舍不得离开西山。于是女妖只好嘱咐村民在西山上建造一个祠堂,用于纪念“消灭狐妖”,镇住西山,实际上却是留给狐狸偶尔回来怀旧的住处。

   这就是白狐馆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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