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最后的处决
广场上几乎聚集了整个城镇的所有居民,他们密密麻麻地包围着中央的高台,期待着今天最重要的娱乐节目的开始——死刑的执行。毕竟中世纪的精神生活无聊得很,观看死刑算是平民们难得的娱乐,何况今天要处决的是三个光着屁股的大美女,就更加难得了。
“让开,让开,今天要砍头的三个淫妇来了。”士兵们如此一路吆喝,拖着三匹马从一条街道走进广场,沿途的民众尤其是男性都竭力地伸长脖子、踮高脚跟想尽量一睹那三个被捆绑在马背上的美女的风彩。
骑在第一匹马背上的是一位有着古铜色肌肤的肌肉猛女,纤细的玉颈套着一个奴隶项圈,被指头粗的麻绳捆绑成高后手祈祷缚的模样,魁梧的身材比大多数男人还要高,胳膊比许多女人的大腿还要粗壮,浑身的肌肉雄壮到仿佛是雕塑大师用花岗岩精心雕琢出来一般,六块结实的腹肉和深深的马甲线足以让许多男性战士自惭形秽。但让人一手掌握不住的两颗哈蜜瓜大小的硕乳和无限接近正圆形的翘臀,足以告诉别人她不是一个长着骚屄的男人。她所坐着的马鞍似乎立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被她的蜜穴吞至没根,随着马匹的步伐反复抽插着蜜穴,汩汩的晶莹爱液不断从被撑开的蜜穴口渗出,流淌到马鞍,最后滴落到地上。及腰的银色美发披洒在裸背上,随着螓首的晃动而飞舞摇摆,美眸和檀口分别被眼罩和塞口球堵住,仍掩盖不了那富有中性美的俏脸的魅力。
与寻常女人不同的是,她的左乳上刺有剑盾、弓箭、骏马、羽毛笔等多个技能纹身,右侧臀瓣上刺着四个红心,阴埠处则刺着“怒涛之鲸”的名号。这些特征无不向众人宣示着她的女奴身份。
后面两匹马背上的女死囚则是一对宛如用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双胞胎,玉颈套圈的她们也被绳子捆成高后手祈祷缚的模样,同样佩戴着塞口球和眼罩,蜜穴同样吞入了立在马鞍上的假阳具,反射着阳光的熔金美发也是没有梳理成任何发型,只是自然地披散在身后,但身材与前者不同,是很传统的阴柔美女。娇躯丰腴而富有肉感,胸乳的尺寸不如那位肌肉猛女,仍算得上高耸坚挺,正随着马匹的步伐而晃动,肌肤赛雪欺霜,沙漏状的身材曲线让无数女人既然羡慕又嫉妒,肥嫩的大屁股几乎将马鞍半后段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她们的左乳和、右侧臀瓣和阴埠处也刺有类似的纹身,但数量和图案都有所不同。
随着这三位美女的行进,围观民众之间也响起了阵阵讨论的声音……
“啊,好美的女人啊,说她们是女神下凡我都信。”
“怪不得会犯下通奸罪了,这种骚女人一定管不住自己的骚屄。”
“嘿,通奸罪早在上上代伯爵的时候就取消了。”
“那么她们为什么要砍头?”
“使用期限到了呗,你没看到她们身上的纹身吗?那是被捉到贸易联盟调教成女奴的女人身上才会有的东西。不过说是犯下通奸罪也没错,能够当上女奴的女人,全身的洞早被不知多少男人甚至是动物插过了。”
“啊?这样的大美女杀了好可惜啊……”
“反正伯爵大人不觉得,就像一把勺子用到断了,把它扔掉换新的。”
听着民众们的议论声,马背上的三个女奴:菲欧娜、阿曼达和薇丝哪怕已经被马鞍的假阳具抽插了一路,也忍不住觉得欲火再度升起。毕竟这样的结局却是她们自己的选择,是她们竭力说服了自己的主人兼儿子兼外甥兼女婿,为她们举行今天这场处决,让她们能像一个真正的联盟女奴那样在告别日上死去。
马匹载着她们来到广场中央的高台前,士兵们把她们挨个扶下马,当她们从马鞍上离开时,果然露出了那根立在马鞍上、已经被爱液弄得湿漉漉的假阳具,令围观的民众发出一阵嘘声。
随后三个有些腿软、站不稳的女奴被士兵两两一组押解,强迫她们朝向北面的一座高楼,阳台上坐安着拉比伯爵,这位三十岁不到的领主俯瞰着广场的高台,身旁依偎着两个身材健美、肌肤呈古铜色的银发女奴。年轻英俊的他有着与阿曼达和薇丝一模一样的熔金发丝,这也是他从母亲阿曼达继承来的特征。可此时的他目睹着自己三位长辈至亲即将身首异处,却装作如同欣赏三个失去使用价值的女奴即将报废那般冷漠。
伯爵招招手,侍立在他身后的管家马上上前一步,展开卷轴,以脚下的扩音法阵发出足以让整个广场听见的宏亮声音宣告:“罪人珀菲三人,通奸淫乱,破坏他人家庭,以伯爵与法律之名,判处斩首之刑,事后尸身就地展示一天再作收敛,以儆效尤。现在,行刑!”
她们果然是伯爵大人的女奴,被玩腻用旧了而被处决……
这一瞬间,民众们纷纷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以为自己了解到事情的真相:珀菲一词是特兰王国的俚语,字面意思是母猪或淫荡的妓女,脑子正常的母亲怎么会给自己的女儿取这种名字。
至于伯爵大人玩女奴杀女奴什么的,没人在意,特兰王国虽然禁止逼良为娼,但对于从贸易联盟买女奴这种事情却没有相关的法律规定,有人运气好得到了女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被贸易联盟调教成女奴的女人都是堕落至极的烂货,完全不值得同情。
菲欧娜扭过螓首,看向自己两位亲如姐妹的闺蜜——尽管她们都戴着眼罩,可这种眼罩是特殊布料做的,佩戴者能够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东西,而在外人看来倒会以为她们被剥夺了视力。
阿曼达和薇丝也轻轻颌首,在眼罩的阻挡下,她们此时无法用在驯奴学院里学到的眼语互相交流,但是她们都明白彼此要表达的信息:
姐姐先走一步了……
嗯,我们很快就来……
菲欧娜随即被两个身高只来到她肩膀的士兵押解着登上高台,径直来到石墩前。一个士兵拿出一个发网,把她的及腰银发统统收拢包裹后,便命令道:“跪下。”
尽管即将迎来自己期待已久的死亡,但菲欧娜反而表演起来。她倔强地站立着,故意不遵从命令。两个士兵很快发现光凭自己压制不住这个强悍的战奴,随即招来更多的帮手,四五个膝盖压着她跪在地上的小腿,五六张手掌按着她圆润的香肩好抵在石墩上,还有两三只铁靴踩住她宽阔的裸背,才把这头母熊死死地固定在石墩上。
透过眼罩,菲欧娜看着眼前用来承接自己头颅的木桶,心中升起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十几年前,她和阿曼达和薇丝,还有她与丈夫琼恩生下的双胞胎女儿凯莉和玛莉在出海巡游时受到海盗的袭击,而一起被俘虏,继而转卖到贸易联盟当了女奴。从驯奴学院毕业后,她被卖进了运动场当战奴角斗士,每天打比赛努力赚钱,想着为自己赎身后再为其他人赎身,然后一起租船返回特兰王国,重新回到过去的生活当中。
那时候的她恐惧着被运动场主人侵犯而怀孕生下儿子,继而在儿子十五岁成年被迫参加首卖日,最后在四十五岁时参加告别日而死。
幸好仅过了两年时间,拉比就来到贸易联盟把大家都赎买带回到特兰王国,还把大家都“娶”了,改名换姓后以女奴的身份留在了拉比身边。菲欧娜就这样既当上了拉比的岳母和女奴,随后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被拉比耕耘又生下了两个女儿,阿曼达和薇丝也分别为拉比各生下了一个没有半点遗传病的健康女儿。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们开始喜欢起当女奴的感觉,渴望着像一个贸易联盟的女奴那样度过一生,最终在达到四十五岁的今天,还是选择了走上死刑台接受自己的处决。
大概在驯奴学院的调教终究是在自己心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烙印,也许在被海盗俘虏的那一天,就已经决定了我们的宿命……菲欧娜如此想的,而站在她身后的刽子手已经高高扬起手中的斧头,寻找着适合的落点。
对不起,琼恩,贱奴是个无可救药的堕落女人,只配以女奴应有的方式死去,贱奴很快就会来陪你……幻想着自己被处决后的曝尸展示场面,心生对去世丈夫的悔意的菲欧娜只感到一阵阵来自下体的抽搐正在袭击,若不是被一群士兵按压着而自己又被捆绑住,她一定忍不住去揉捏自己的豪乳和磨蹭耻丘,但俏脸上泛起红霞的脸颊与被塞口球压制的轻轻呻吟却骗不了人。
片刻之后,斧头被重重挥下,带着破空的呼啸直落石墩。
伴随着咚的一声闷响,菲欧娜只觉得玉颈一疼,自己好像飞了起来,然后一阵咚咚咚的碰撞声过后,眼前的景色才固定下来:那是一个窄小的木桶口,从口子看出去是刃锋上沾着鲜血的斧头和正在提起它的刽子手。
啊,我已经掉进桶里了,可惜看不到自己的身子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唉,要是刽子手能提起我的头给围观的人做个展示就更好了……被斩首的战奴暗想着,努力着想要看刽子手还有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但实在敌不过越来越重的眼睑,最后带着浅笑闭上了美眸。
菲欧娜的头颅的小反应没被引起什么注视,但她那如同母熊似的魁梧娇躯却大不一样,剧烈窜动不提,双腿又踢又踹,哪怕摁着她的士兵的小腿有钢铁护胫保护也被踢得老疼,直到断颈处喷涌的鲜血由喷泉减弱至涓涓细流,才平静下来。
高楼上的阳台里,那两个依偎在拉比身旁的银发女奴——也就是凯莉和玛莉在母亲的头颅被斩落的瞬间也全身颤抖,就像体会到母亲在死亡中达到的高潮一样自己也攀上了巅峰,蜜穴渗出的花蜜浸湿了包裹着胯部的丁字裤。
注意到两个女奴的反应,拉比左右伸臂,把她们一起搂住,让她们尽快清醒过来。
“对、对不起,主人。”作为妹妹的玛莉低声致歉,如果不是管家就在旁边,她肯定会做出在驯奴学院教授的全套女奴礼。
“没关系,母亲大人走了,我也很伤心。”拉比安慰这对如同姐姐一样的青梅竹马兼女奴妻子,“要是看不下去,就先回房间吧,等到处决结束了,我再来接你们。”
凯莉螓首轻摇,跟菲欧娜一样性子要强的她此时倔强地道:“母亲大人们的心愿是想我们目送她们的最后一趟,贱奴会坚持到最后的。”玛莉也跟着点点头。
拉比见状也不强求什么,玛莉和凯莉在驯奴学院的调教时间比三位女性长辈还多了一年,面对这样香艳的行刑处决,往往不会感到恐惧,反而激发起一种怪异的情欲。
年轻的伯爵将目光投回到高台上。士兵们已经把菲欧娜的无头艳尸抱起,将她两条肌肉发达的大长腿按照大小腿折叠起来的方式捆绑到一块,再用绳子吊起摆一个M字开腿的姿势后,掰开她的大屁股,用长矛捅进菊门后贯穿全身,直至矛头从断颈处钻出,再把一个接近手掌大小的铁环塞进她的蜜穴,强行将她的蜜穴撑开,露出里面的花径任人观赏——这是特兰王国过去处置犯下通奸罪的女人的惩罚,最后一块写着“珀菲@萨尔”的名牌穿过她的豪乳挂在胸前。
完成这些加工后,士兵们便将这具“新鲜出炉”的穿刺女尸立高台上,按照拉比伯爵的意思——其实是薇丝的愿望,她们三人在处决将曝尸展示一天才会被收敛下葬。
士兵们处理完菲欧娜后,拉比的亲生母亲阿曼达也被押到石墩前了,前面不远处就是被串在长矛上的菲欧娜的无头艳尸,尽管只能看到这位闺蜜兼亲家岳母宽阔的后背、被绳子缠得像麻花似的粗壮手臂和肥硕高翘的大屁股,但她知道如果菲欧娜没被捆成M字开脚的姿势,那么她一定能看到菲欧娜从身体两侧露出的侧乳。
在阿曼达刚刚从驯奴学院毕业、还没适应贸易联盟的风俗和生活时,曾经两次被强制带去参观告别日的行刑。看到那些被斩首后还要串在长矛上曝尸展示的无头艳尸,总会害怕到两腿发软,然而现在相似的场景,受害者还是自己熟悉的亲朋好友时,却感到小腹渐渐升起一股欲火……
“跪下,淫妇。”
听见士兵的命令,阿曼达顺从地双膝一跪,然后伏下自己的上半身,将玉颈枕在染血的石墩上。眼前的木桶里,菲欧娜被鲜血弄污的头颅仰面朝上,嘴角微微扬起,也不知道在嘲讽着彼此的结局,还是对自己的死亡感到满足。
就和菲欧娜一样,阿曼达也陷入了回忆当中。她和菲欧娜与薇丝在被俘虏后,都只花了一年时间便从驯奴学院里毕业,只是作为一位魔法师的她被戴上了禁魔环,卖进了妓院当一个普通的床奴,每天都要用嘴巴、蜜穴和菊门为十几个甚至几十个嫖客服务,直到拉比把她从妓院里赎买出来。
只是双方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拉比对她这个母亲为了苟且偷生而宁愿人尽可夫感到失望,只愿意看在血缘上的母子关系的份上把她赎回,以一个普通女奴的身份呆在他身边。
不想在妓院接客接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的阿曼达别无选择,只好改名换姓,成为围着拉比打转的女奴之一。但与儿子的交欢缠绵这种大陆诸国的禁忌行为,却让她在心中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很快从一开始为了不想当妓女而委身于儿子,发展成感谢命运的眷顾让她成为了儿子的女奴,最后还和拉比生下了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儿不会得知她和拉比的血缘关系,只会以为自己是拉比宠幸女奴后意外生下的小女奴。
而今天的处决,也是她说服了拉比通过的。既然当了儿子的女奴,就应该为儿子兼主人献出自己的一切,让自己像个真正的女奴那样参加告别日,使拉比的睡母乱伦行为得到隐瞒。
不过阿曼达并不知道高楼阳台上注视着她的拉比此时同样心情复杂。早在青春期到来而唤醒欲望的时候,他看待美丽丰腴的母亲的目光就渐渐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意味,但是大陆诸国的伦理道德让他将那种邪恶的念头埋藏于心底,直至十几年前他前往贸易联盟赎买失陷在那里的女眷,见到在妓院里当了一年妓女的阿曼达后,便趁顺势推动了一些事情的发展,把母亲的自尊碾得粉碎,让她以为她的苟且偷生而令自己彻底失望,又利用她不愿意继续呆在妓院接客生活的求生欲,使她以为唯有放弃母亲的身份和原有的姓名,作为一个女奴而被他买走才有资格回到特兰王国。
阿曼达变成今天的这副女奴模样,拉比得负一半的责任,不过经过这一天之后,他这场针对母亲长达十几年的阴谋,将彻底成为埋在他心中而无法被探知的秘密。哪怕是继续陪伴他度过余生的凯莉和玛莉,也只会以为是阿曼达这位婆婆因为驯奴学院的调教和那一年的妓院生活而堕落成一个真正的女奴。
不同于菲欧娜的假意抵抗,阿曼达的顺从与认命让刽子手有了上下其手的机会——面对这么一个即将香消玉殒的大美女,哪怕不能插她也好歹摸上几把爽一爽才不浪费如此良机。看似在为阿曼达调整趴伏在石墩的姿势好方便受刑,实在只为揩油的刽子手一手抓着她发育成熟的浑圆雪臀,手指滑入那幽深的股沟,再用力戳弄肉穴。
早已被菲欧娜的穿刺艳尸重新勾起欲火的阿曼达在这番刺激下,没过一会就娇躯一阵颤抖,饱满花房的粉色肉缝喷洒出一股晶莹的爱液。
“唔……”魔奴那成熟妇人的俏脸上透出一股诱人的春情,丰腴的娇躯一阵一阵的抽搐着,看得刽子手大头小头都在飞速充血。
“下贱!”意识到自己再不快点履行职责就会被眼前的尤物迷惑到失去理智后,刽子手甩了甩手上沾到的爱液,抡起斧头狠狠地劈到阿曼达的玉颈上。
魔奴的头颅顿时噗的一声掉进木桶,与菲欧娜的头颅碰撞后弹跳了几下后侧躺在旁边,汩汩鲜血从玉颈的断口流出,染红了两颗头颅的金发和银发。而她失去头颅的娇躯哪怕没有士兵的按压也没有出现什么挣扎,修长的大肉腿只是轻轻踢蹬了几下就安静下来,唯有微微颌开的蜜穴在颤抖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将高台上的地板弄得到处都是点点水斑,直到鲜血流干了才平息。
随后阿曼达的两只脚被士兵抓起拖到高台边缘,血迹从失去的头颅的脖颈处喷射着画出一条长长的拖拽血线,随后她的无头艳尸也被捆绑成M字开脚的姿势串在长矛上,蜜穴塞进相同的铁环撑开,让下面的民众可以观赏到花径内的粉色嫩肉。
永别了,母亲大人……看着亦母亦奴的至亲身首异处,拉比终于有些绷不住脸上的表情,不得不一手探进凯莉的丁字裤,一手摸进玛莉的胸兜,抠弄揉搓这两个奴妻奴妾的骚屄和巨乳,唯有这样才能对冲内心的丧亲之痛。
“哦呵……主、主人……”
“主人……贱奴疼啊……”
双胞胎奴妻压低嗓音的求饶娇呼不仅没能唤回拉比的理智,甚至让他越发的用力,让她们被魔药改造而变得相当敏感的娇躯承受更多的疼痛。
高楼阳台上的这点小小春风都被围栏所挡住而无法让广场上的民众窥见,何况他们的注意力已经落到最后一个被押上高台的薇丝上——这位拉比的姨妈兼女奴是阿曼达的双胞胎妹妹,有着与阿曼达一样的样貌,哪怕十几年与她有着“负距离接触”的拉比,也只能通过她身上的纹身图案来区分她和自己的母亲。
在士兵的押解下,她一步步走向那刚刚砍过阿曼达和菲欧娜的石墩,又微微扭头看着立在前面那两具风情迥异的无头艳尸,明白自己很快也要变成这样子。
啊,曝尸一天,就连骚屄里的情况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这事情真是太过刺激了,可惜那时候我什么都觉得不到……步伐在下意识变快的薇拉在心底里欢呼着,丝丝白色的乳汁居然从充血竖立的乳头中缓缓渗出。如此淫秽的表现令目睹这一幕的民众叹为观止,毕竟联盟女奴堕落淫荡的传闻听说过很多,总归不如亲眼一见来得可信。
“死到临头了还在渗,真是淫荡的骚货!”
“妈的,没想到光是看看都让老子快受不了,不行,等这死刑结束了,我得去妓院一趟!”
“我也去,不过可惜的是妓院里的姑娘再骚也比不上这三个女奴……”
“哼,什么淫荡的骚蹄子,但她的胸部到底是吃什么长到这么大的?”比起男性民众的情欲与惋惜,女性民众被激起的更多是带有羡慕的妒嫉。
听到高台四周的议论声,薇丝的情欲更加高涨,这种在无数人面前裸露并被注视的快感几乎让她直接原地高潮,于是在双腿颤抖抽搐中,她颤颤巍巍地跪伏到石墩上。承接女奴头颅的木桶桶底内已经陈躺着两颗染血的头颅,再过一会她的头颅也要落进这里。
不同于在驯奴学院的调教中觉醒了受虐本性的菲欧娜,也不是在与拉比交欢中渐渐享受背德刺激的阿曼达。薇丝的堕落简单而直接:就是作为生命女神的祭司,守贞了三十年,然后被一朝破处,蜜穴被自己生命中认识的男人还要多的肉棒进入后,发现过去守身如玉的自己压根就是白痴,迅速沉溺于肉欲之欢,只是苦于自己无法选择一个爱护自己、珍惜自己的主人,后来被拉比赎回并要求当他的女奴时,薇丝是他三个长辈中第一个答应的。
然后便是十几年改名换姓后的女奴性福生活,跟姐姐、跟好闺蜜乃至好闺蜜的双胞胎女儿宫斗争宠,拉比还成功搞大了她的肚子,让她生下了一个女儿,体会到当母亲的幸福。尽管这个女儿不会得到生命女神的祝福,也不会得到特兰王国社会的承认,但她意外地没有任何遗传病,能够健康成长并且接替自己的位置,继续以女奴的身份侍奉拉比就足够了。
至于今天的处决虽然是阿曼达说服拉比弄出来的,可行刑的方式和地点却是她促成的:按照姐姐原本的想法,只会是挑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拉比带上一家子的女奴,在家族墓园里挖好一个足够埋下她们三个女奴的坑,再让她们跪好斩首并埋掉。
幸好在薇丝的努力下,家族内部的私下处决变成了公开行刑。皆因她明白赎罪女神的魔药只能将她的美貌保持到五十岁,她已经习惯了自己这副恒定在三十岁的不老外貌,接受不了魔药失效后迅速衰老的自己。与变成老婆婆后再老死,还不如以女奴之身、在自己美丽依旧的时候被处决。
侧着脸伏在石墩上的薇丝透过眼罩看到了刽子手又一次高高扬起斧头,锋利的刃锋还缓缓滴落着沾着阿曼达和菲欧娜的鲜血,随后斧头迅速朝着自己这边落下。
又是咚的一声,薇丝便感到了一阵火辣的剧痛,像是有根滚烫的铁棍从喉咙下方捅进了自己的嘴里。眼前的一切也跟着翻了跟斗似的,直到额头撞上了什么硬物,反复晃动几遍后眼前的景色才固定下来:那是阿曼达和菲欧娜沾血弄脏的头颅。她想要转动螓首,看看木桶外面的情况,可是玉颈往下的部位空空如也,并没任何的身体部位响应她大脑的命令。
这时隐隐约约地听见木桶外面传来了什么惊呼声,可是薇丝连抬起脸都做不到了,所有的声音似乎都在渐渐远去,视线也在慢慢变黑,幸好玉颈处的疼痛感也跟着逐渐消失……
姐姐,菲欧娜,我来了……怀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薇丝眼罩下的美眸也跟着拢上,陷入了永久的沉睡。
而在她头颅入桶的瞬间,她丰腴的娇躯居然跪立而起,直指天空的断颈喷洒的鲜血迅速把她的肌肤染成红色,接着在那对沉甸甸的巨乳的带动歪向了一侧,躺侧在地板上,双腿在抽搐中渐渐伸直,与大屁股上的肥嫩白肉抖出一阵阵臀浪。
等到薇丝的无头艳尸彻底平静下来后,士兵们才抓起她的无头艳尸进行穿刺展示,而装着她们三人的头颅的木桶已经被悄悄送走,毕竟她们好歹是本地的贵族,见过并记得她们的俏脸的人还是很多的,万一被人识破就大家都不好下台。
收拾好心情的拉比也带着凯莉和玛莉离开阳台,来到高楼里的其中一个房间。随着他的进入,呆在这里的四个十几岁出头的小女奴顾不上擦拭眼眸处残留的泪水,就立即跪地并双手抱头行了个十分标准的贸易联盟的穿衣女奴礼:“恭迎主人。”
拉比一眼望去,能够在她们仍带有一些婴儿肥的稚嫩小脸上分别找到菲欧娜、阿曼达和薇丝的影子,纤细的娇躯还没长开,但胜于肌肤赛雪欺霜,仅有比基尼包裹女性身体的三点害。
“起来吧。”拉比分别抚摸了一下四个小女奴的头顶,注视她们的目光中既有对血亲的慈爱,也有对女奴的情欲,她们就是他和菲欧娜、阿曼达和薇丝三个长辈生下的孩子。“以后继续好好侍奉我,直到四十五岁时,你们也能够得到跟母亲们一样的奖赏。”
为了避免泄漏信息以及不让彼此的人际关系变得太过复杂,不管是那三个女奴还是拉比,都没有透露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给这四个女儿知道,只从小告诉她们拉比是从贸易联盟买走她们母亲的善良主人,一生都必须好好侍奉这个主人。
“感谢主人大恩。”四个小女奴异口同声地跪地磕头。
“凯莉,你们带她们回城堡,我晚点再回来。”拉比随口吩咐道,将来怎么安排这四个小女奴,还是留到以后再说吧,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遵命,主人。”奴妻抚胸一礼,便领妹妹们离开了房间。
拉比走出这里后,独自一人拐进了这高楼里的另一个房间里,在这里等待他是两个身披斗篷、面纱遮脸的少女,其中一个见他走进来后,主动上面递出一只与高台上承接三个老女奴的头颅一模一样的木桶,她身上的斗篷随着这个动作被撩起了一片,露出底下仅有穿着薄纱比基尼的曼妙娇躯,高耸乳上的蜡烛纹身格外醒目,甜甜糯糯的嗓音也在面纱后面传来:“大人,她们都在这里了,您要检查一下吗?”
拉比接过木桶,打开上面的盖子瞅里面的东西一眼,果然是他三位女性长辈被斩下的美丽头颅,就连眼罩和塞口球都没摘下。“交给你们了,要多久才能完成?”
“半个月左右,她们就可以送回到您的身边,对了,她们的头缝回去吗?”少女问道。
拉比想了想,便摇摇头。
“那么,贱奴先行告退,请大人静候佳音吧。”
半个月的时间眨时而逝,那一场三个美丽女奴的处决仍是城中居民津津乐道的谈资,一支打着飞蛇旗、有着众多美女随从的异国商队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关注,哪怕他们的领队获得了拉比伯爵的设宴招待。
晚宴过后,商队将带来的货物——三个大箱子送给了伯爵,然后带着小山一样的本地特产和堆满箱的钱币离开了,同行的还有四个十岁未到的小女孩,她们将跟随商队前往异国“留学”。
而城堡的一处地下密室里,拉比依次打开了商队赠送的箱子,里面躺着的是菲欧娜、阿曼达和薇丝的赤裸艳尸。他把她们挨个从箱里抱出来,摆放到早已准备好的架子上,赎罪神殿的神奴们的手艺没让他失望。他的手掌触及之处,女奴的娇躯仍旧滑腻如脂,温软如玉,除了没有体温和蜜穴再也无法分泌爱液,就跟她们活着的时候毫无区别。
三具尸娼摆好后,拉比满意地把目光转移到这个地下室内剩下的两个架子上,他估计着再过上十几年,凯莉和玛莉被制作成尸娼的赤裸艳尸就会摆到这两个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