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我的第一个外遇心里盼望的男人期待幽会时的难耐难以置信的意外
我的第一个外遇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现住在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则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里。
我丈夫姓张,比我大三岁,他们家在台湾早期“经济起飞”的年代就是开工厂、作生意的。受政府的培植、辅助,贡献台湾早期的工业发展,打下公司成长的基础,生意愈作愈大,钱也愈赚愈多。
我丈夫在美国学成后,就返台在我婆家不断扩张的家族企业里,学习做个领导人。由于他们很早就将投资多元化,国际化,在台湾炒地皮、搞不动产开发;在海外也成立公司,做进出口贸易,渐渐形成一个非常成功、赚钱的企业王国。而在今天的台湾、甚至世界上,都能挤入少数的首富之林,也更是我先生特别引以为傲的。
对作生意方面的事,我根本一窍不通,也毫无兴趣。只知道将近廾年来,自从丈夫学成回台湾之后,我的婚姻生活就和他聚少离多;大部分时间都我一个人,带着孩子,看他们慢慢长大。这种日子,过起来几乎就和单身的没什么两样。但因为既为人妻,又要独自把孩子带大,尽作母亲的义务,却丝毫没享受到单身生活的乐趣。
因此,在心底,我一直就怀着对自己命运的不满;觉得丈夫为了事业,忽视我和我精神上、感情上的需要也实在太久了!
当初,我也不是因为爱上他才跟他结婚的。主要是家里的朋友介绍我们认识后,我父母亲觉得和他家联姻是极佳的选择,等他们都谈妥了,才一直怂恿我答应,并且给我很大压力。我抗议表示我不爱他,但是家人却坚持说:爱情嘛,在结了婚以后还是可以慢慢培养出来的。
那,我当时,大学都快毕业了,却没有要好的男朋友;虽然心里很仰慕一位男同学,但从来也没跟他约会过。于是,在彷徨无主的心情下,我才十分勉强地跟我先生结婚了。
因此,婚后没有如预期培养出什么爱情,我完全不觉意外;仅管心里常常怨叹自己情感空乏、没有寄托,却也会以找到了“人生归宿”,来自我安慰;甚至以为:至少,嫁进了一个有钱人家,一辈子都不必为物质生活匮乏而忧愁,还是我,和整个娘家人的幸运呢!
然而,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廿年来,丈夫经常长久不在家,我渡过的单身般孤独的生活里,长期没有爱情滋润,更毫无男性的慰藉。不论心灵、或肉体,都倍受煎熬;其中的苦楚,是未经过的人完全无法体会的。
尤其是,每当我见到别人成双成对,彼此眉目传情、卿卿我我,或者连身体都黏在一起,享受如胶似漆、聚在一起的温存和缠绵时,我就禁不住会对照自己的形单影只,而悲从中来;觉得自己真是好可怜、也实在不幸福极了!
我慢慢学着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情侣,以免心里难过。但是,不管怎么强力抑制,我总是忍不住幻想那些情侣间的亲热行为,同时也殷切盼望自己能有一个同样热情的爱人……
久而久之,我渐渐发现,每次我只要幻想得久一点,或盼望得强烈一点,我的身体就会特别感到空虚,产生迫切的性需要,而热不可当地难受极了,恨不得立刻有个男性的身体将我填满,给我性的解脱。然而,在身边没有真正男人的情况下,我唯一解脱的方法,便只有自慰一途了!
唉!……
仅管从结婚还没几年的廾几岁起,我就开始经常自慰,但是感觉到自己深深陷入强烈的性饥渴,却是我步入卅岁,成了所谓狼虎之年时,被另一个人点出,才真正体会到的事。
那个人,正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外遇”的对象、我的“前任男友”。虽然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略为提到过他,但却没将我跟他交往的经过讲清楚;只用尽笔墨大肆渲染、描绘我和我“现任男友”幽会、上床时的情景;还把我写成一个不顾廉耻、丧尽道德观的,几乎是人尽可夫的荡妇。这一点,也是我最深深无法原谅朱莞葶的地方。
其实,我前任男友也是个有名有姓的中国人,他叫李桐,是我先生在美国公司里专门搞电脑、资讯的一个男职员。
我之所以会跟他好,是因为当初(还没搬家到加州来以前)我一个人正逢情绪低潮。恰巧,他也正处于和老婆的婚姻危机;两人同病相怜似的相互倾诉、安慰;谈了很多、也谈得很投入。
等到我发现我们已经彼此依赖太深,几乎一日没谈话就活不下去时,才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在车子里一见了面,立刻激动地拥抱、热吻在一起,任由情绪的宣泄点燃了欲望之火;继之,就在小小的车里,发生了第一次干柴烈火般、肉体的关系。
如久封的醇酒,一经开启,就无法再禁止人们更贪婪地要喝它的欲望;我和李桐发生性关系之后,也像喝上了瘾似的,非要更常常见面、见了面,也非得上床作爱不可了!
对我而言,最初我和李桐来往,是因为心理上有所需要,觉得自己长期孤单,寻得一个可深谈的朋友,本来就是应该的呀!但是,当我渐渐发现自己好像“爱上他”时,便赶快要找个更充分的理由来解释了。幸好,这也不难:我丈夫疏忽我精神、感情的需要,和我自己心里从来不曾爱过他,就足以说明为什么我,和其他许多作妻子的一样,会有外遇,而且是感情上叛离家庭的外遇了!
撇开道德方面的事不谈,我跟李桐这种“进一步”的亲密交往,唤醒了我一辈子未曾动用的浪漫感情;在孤独中,精神有了寄托;而我苦闷的心绪,也有了倾吐的对象;才是最大的收获。
当然,我无法否认,我跟李桐终于发生性关系之后,我干涸已久的肉体方面的需要,也得到了满足;自然就更热切盼望和他经常见面,而且每次见了面,一定都要上床作爱了!
但好事总是多磨,李桐跟他老婆间的冲突,并没有令他更投向我,反而他认为是因为我们之间有染,才使他不忠、对不起老婆。于是,除了在他上班时间的中午,我们相约到我先生公司的附近,躲开可能会撞见的熟人,一同吃午餐之外,如果我们想要安排一个可以时间稍长的“幽会”,他都会怕得不得了似的,要先编好一个晚回家的理由,向老婆报备,并且答应几点钟之前会回到家。而且,李桐他打电话跟老婆讲话的口气,像对太上女皇似的,好拢络她,依顺她……
对我来讲,这就使我十分受不了。尤其,因为丈夫常不在家,我跟一个单身女人一样,不必将自己的行踪向任何人请示、报备;所以就更觉得李桐那么怕老婆,是缺乏大丈夫气概的表现。但我也明白,我只有他一个情人,为了维持我唯一“外遇”的机会,不接受这状况也不行呀!
和李桐在一起,既不能经常,也不能见面过久,每次幽会都匆匆忙忙的;而且,他老是郁郁不乐、满怀心事地赴我的约,害得我总要想尽办法逗他开心。而急呼呼地上了床之后,又得立刻使出浑身解数、尽能事地讨好、取悦他。
幸好,我跟李桐有了性关系之后,才像开了窍门般地,慢慢学会享受男女间真正的“性”的乐趣。也从他那儿,练习到一些作爱的技巧。
在他之前,仅管我结婚多年,孩子也有了两个,但对于性事,除了知道必须张开腿子,让丈夫的肉茎进到肉洞里,其他的一切,几乎都一窍不通。再加上,因为我完全不爱我先生,对他毫无感情可言;廾年来在床上,我尽妻子义务时,从不抱他、也不吻他;即使他要亲我,我都把头别过去,绝不让他亲到我的嘴。
有人说,妓女通常都不和嫖客接吻的。在床上,不管她身子再怎么被男人玩,她也不会愿意被强吻在嘴上。如果这是真的,我跟我丈夫之间,大概就和妓女跟嫖客的关系一样,没什么差别吧!
除了跟他没有感情之外,我丈夫的长相实在太没吸引力,加上他进入中年之后,头慢慢秃了,身体也渐渐痴肥,满肚子都是肥油;一看就教人倒胃口,我就更不可能对他产生任何欲望了!
而最令我难以忍受的,就是我丈夫的床上工夫,跟他那根渺小的男性象征,都太令我失望了!每次我尽妻子义务时,他连找地方都找不到,满头大汗地胡窜乱顶,害我还要用手拉着他小小的肉茎,引它到我十分不情愿的洞里……
而最后,他一进了去,像小兔子似的猛挺猛抽个四五下,我还毫无感觉的刹那,他就叹出一口气把东西流掉了;然后,他也不管我的状况和心中的感受,软趴趴的小肉条一溜走,同时就翻身倒头呼呼地睡着了!
想想看,我跟丈夫结婚廾年,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数都可以数,而同床共枕时,过的却是这样的“性生活”!我怎么可能有乐趣可言?……又如何奢望培养出“婚后的爱情”呢?!……
唉!……
还是不谈我先生,回过头说说我跟李桐的事吧!
前面讲到李桐他常常郁郁不乐地赴我的约会。据他自己说,是因为他婚姻不快乐,所以亟需要有外遇来逃避。这理由听在我耳里,心中虽然十分不好受,但还是可以理解、体会的,所以我也就勉强接受了。再说,我自己同样也是因为婚姻太不美满,才向外另寻感情出路,这,不也跟他差不多吗?!……
克服了这一层心理障碍,我自己觉得,我跟李桐的交往,终究还是基于两人之间,是有爱情的。每次我们幽会一见面,或幽会完,依依不舍地分手时,彼此都会好真心地道出“我爱你!”这三个字。虽然用中文,好像不太顺口、讲不太出来,要改成英文,才更容易表达心里的感受;但无论如何,听到或说出这三个字,都满令我感动的。
那,因为基于爱情,我跟李桐的“性关系”,才会有那么多乐趣。他还常提到,说每次跟我上床,我都好动情,使他觉得我既性感、又妖媚,就忍不住特别亢奋,跟我作爱也特别忘我。
老实说,这也是我特别喜欢李桐的一点。天下女人,有谁不爱被男人认为性感、有诱惑力?又有几个不会被赞美而乐得飘飘然呢?相对的,结了婚廿年,我丈夫从未对我身体夸赞过一句!是他吝啬?还是我长得真那么差劲,那么不值一提?
才说过不提我丈夫,现在立刻就犯了,还是闭嘴不谈他,回来讲李桐吧!
说到李桐的亢奋,就不能不提到他那根叫“阳具”、“鸡巴”的肉棒、和我对它的感觉。反正这是我一个人的“自白”,我就干脆明讲吧!
李桐每次一兴奋,他的肉棒就会挺得好直好直,雄纠纠气昂昂的,看起来好威武,令我总忍不住盯着它猛瞧、爱不释手地摸它、亲它。那……那它的尺码比起我先生的,几乎足足大一倍有余,粗粗、长长的,十分触目惊心;龟头的部分胀起来时,直径还更大些,光秃秃、圆鼓鼓的,像一颗大洋菇。我一辈子只见过丈夫的小东西,而且从不愿正眼瞧它,相形之下,对李桐的这只令我畅快无比的男性象征,就特别感兴趣、也格外疼爱有加了!
那他,每当看到我那幅贪婪的模样,就会笑着问我喜不喜欢他的大鸡巴?问我爱不爱跟男人肏?
而我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即使已经好放浪、好饥渴了,却怎么也说不出那种淫秽的脏话;即使心里早就那样无耻呼唤了,嘴上却还是像被锁住了一样,喊不出口。
所以,每次被李桐这么问着时,我只有咬住唇,对他笑着点头,表示回答。然后,就好像很羞愧似地朝他身上贴、往他怀里钻,甚至很没办法似的,把脸颊附到他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上,厮来磨去的,不让他看到我内心的矛盾……
还好在这时,李桐通常也不逼迫我一定得讲出口来。他反而会显得特别急切,立刻把我搂进怀里,疯狂地、热烈地吻我,吻到我几乎窒息了,主动张开腿子迎接他的进入。
像那回,也就是他第一次讲我“性饥渴”的那回。他又硬又烫的大肉棒,一插进我里面的刹那,我忍不住内心激动,和身子里终于又被填满的感觉,喊出声来时,他也兴奋无比地一面戳我,一面像赞美、却又像评论般说我真是一个性饥渴的女人!
那时,我惊讶极了,可我也完全顾不了那么多了,连连疯了似地挺起屁股迎接他,一面摇头又点头的,嘴里不停唤着:
“啊~!是嘛,是嘛!……我早就性饥渴,性饥渴死了嘛!”
而李桐也立刻大声吼了起来,说他就是爱我这样的风骚,令他忍不住,就快要喷出来了。那…我一听他这么喊,马上全身变得更兴奋、心里也更急迫,连忙把手臂死命攀着他的肩背,举起的两腿也紧紧缠夹住他的腰臀,同时猛烈扭甩屁股,高声叫着:
“喷吧!宝贝,就喷出来给我!……统统射到我好里面,好里面去吧!”
“啊!……啊!……啊~~!!……”
到这时,我已经不再意外李桐这样快就射精了,因为每次我跟他上床,他通常在第一回合都很快就会喷出来;一定要等到我们再度作爱时,才比较能持久。据他讲,原因是他每次跟我幽会,都是在盼了很久之后才见面,再加上我又性感得令他无法抗拒,所以,一经接触,就难以把持了。
这话真说进了我的心坎!虽然我对李桐的“早泄”不免有点失望,但他所讲的久盼的心情,正是我内心相同的感受;而且,他忍不住很快就泄掉,是由于无法抗拒我的性感,听在耳里,我心中其实还满自傲哩!
不管怎么说,那时我仅管身子才刚刚亢奋,亟需肉棒继续抽插,但李桐的东西已经软掉,也只有耐住高涨的欲火,赶忙更温顺、更体贴地窝在他怀里,对他半嗔、半撒娇地说只要他的肉棒再硬起来,我作什么都愿意。
那…李桐他这才会懒洋洋地亲我,对我笑着说:
“那…你就再为我展现一次嘴上的工夫吧!”
跟李桐之前,我只从书本、杂志上读到关于口交的行为,仅管心里好奇,但总因为从没做过,觉得用嘴巴接触男人性器官是件十分怪异的事。幸好,李桐他还满有耐性,慢慢诱导我,教我如何以这种方式取悦男人。而我一方面为了讨好他,另一方面也为了赶紧使他肉棒再硬,就很用心地学。几次下来,效果不错,还赢得他的赞美,说我是天生就会用嘴让男人舒服哩!
说起来也真怪,我自从含了李桐的肉棒,将它由软趴趴的状态,吮吸到又大又硬、又直挺挺地擎天高举,确实感到为男人口交,是一件神奇、有成就感的事。再加上,我每次把他吸硬,感觉他那根大东西胀满、充塞在我嘴里,我就会更兴奋起来,像吃冰棍、或大棒棒糖似的,拚命吮吸、甚至还狠狠地啃它,直到我下巴、两颊都发酸、发麻了,都停不下来呢!
李桐再度勃起的阴茎,通常都比原先的更大、更硬,令我更仰慕、神往。据他说,那也是因为我为他口交的时候,表现得特别风骚、淫荡。使他更想在我身上澈底享受销魂蚀骨的乐趣。而我,一看到他更形庞大的家伙,也愈发急迫,恨不得立刻被它插进身体,在李桐第二轮比较能持久的作爱中,奔向极乐世界!
啊!……跟所爱的情人作爱,真是人间的美味,世上最甜蜜、最令人痴醉的事。不但教我忘却一切,甚至也失去了自己,像翔游在天际、云霄,轻渺飘然。又如同在浪里随波浮沉,摇曳、振荡……而最后,如果李桐他特别勇猛的冲刺,时间算得准的话,我俩就能同时、或先后抵达高潮,一齐在欲仙欲死的极乐里沉沦了。
当然,像这种几乎十全十美的作爱体验,并不是每次都能获得的。一般来说,只要是我跟李桐两人中,有一个觉得痛快淋漓,另一个在心理上也就相当满足了。不过,通常都是李桐他在第二度作爱时,因为他比较持久,而我心里开始担忧幽会的时间快不够了,想赶紧到高潮,却又怎么也到不了,以致于难耐、挫折感交加;只好放弃自己的享受,一心为引他射精,展现极尽骚媚的能事;直到李桐满意了,兴奋地大叫着:
“好女人,我真爱你!你真是我又骚、又浪的好女人啊!……”
同时才将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洒进、灌入我身子里的深处,也滋润了我干涸的心田。
然而,我跟李桐这种虽不理想,却不得不接受的幽会方式,总无法令我满足。最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挺而走险,邀李桐到家里,两人共渡一个不受人干扰、可以尽情彼此享乐的周末。
李桐立刻的反应,就是犹豫他该如何向老婆交待,用什么藉口在外过夜。我一听之下,就生气了,觉得他太无能,连编个理由都不会。但最后我还是帮他编出公司要派他出差到洛城开会,是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任务;而且建议他用公司的纸张列印派遣他的文件,和为他在洛城订旅馆的“记录”,以备万无一失。
李桐对我冷静的思考、设想的周到,表示十分惊讶。其实,像这样在自己家里,引宾入室式的幽会,是我早就策划了很久的;只不过选定最佳的时机,在两个孩子都参加夏令营,我也放了管家长周末的假,将计划付诸实现罢了!
和李桐约好,到两人幽会的一个礼拜中,我每天都细细盘算要怎么跟他共渡这难得的周末。我预定了周五黄昏和他一见面,就到港湾一家法国餐厅晚餐的坐位;想好了饭后到海边去赏夕阳、看月出的路径;想像自己跟他在车子里卿卿我我、相亲相爱的情景……
我要告诉他,我们有足足三天两夜在一起,所以一切都不用急,可以慢慢消磨大好时光,畅所欲言地聊聊天;像其他情侣一样,在充满罗曼蒂克的气氛里相依相偎。我要听他一遍遍在我耳边说他好爱我;而我,则一遍遍地问他为什么?要他一个理由、一个理由全说出来,我才能相信。
当李桐终于按耐不住,要吻我的时候,我就会闪躲开,引得他更想要亲我;我会拉开他企图抚摸我的手,问他为什么要碰我的身体?为什么总是那么急切地想跟我作爱?……
我想像着他的回答,那些令我飘飘然的赞美;让我听了会脸红、却欢喜在心里的描述。想像他愈说愈露骨、愈淫秽的话语,使我身子忍不住发热、底下渐渐潮湿……
就像我们初次在车子里身体接触的那晚一样,我的心会呯呯猛跳,喉咙发干,最后,终于忍不住内心的迫切,两人拥抱、热吻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吻着;欲望像干柴遇到烈火,猛烈燃烧……
直到两人都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们才离开已变成深蓝色的海边,疾驶回我的家。
然而,我跟李桐进入坐落在四周都是丛林、却可以眺望到港口灯火的小山岗上,独门独院而偌大无人的豪宅里时,我的心又呯呯猛跳了起来。
只因为我有生以来,一向认为自己是个“贤妻、良母”,高贵人家少奶奶的形象,和我丈夫张家的名誉、声望,都即将被我抛诸脑后,在作出这种引宾入室、与人奸淫、和红杏出墙的行为时,全被我践踏、扫地出门了!
讲来这未免又太荒谬了!我跟李桐,又不是现在才有染、才发生性关系的。我早就在车里和他性交,在旅馆的房间里,跟他上床过好几次了。可是,我却都没有像现在,为即将在自己和丈夫的床上,与另一个男人作爱,而产生强烈的罪恶感。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在心中感到强烈的犯罪、不道德、和作了一件社会不容的坏事而不安时,从我的身体里,竟然无由地产生了更亢奋的性欲;一种亟需要被男性占满、被他钜大的肉棒在躯体里捣、搅、抽插的渴望;直到我神魂颠倒、神智不清地忘掉了一切,迷失、沉沦在无尽的、肉欲的追求里……
“天哪!我……太需要,太需要了!……宝贝,请你不要再等,也不要再逗我了!……给我,快给我吧!……让我解脱了吧!……”
我疯了似地一直搓揉着自己又红、又肿的肉瓣,同时感觉着仿佛就是李桐硬梆梆、直挺挺的肉棒,强而有力地刺戳在我湿淋淋的肉洞里。
在高潮涌上时,我终于喊叫了出来:
“宝贝,啊~!……宝贝!……我…来了!……我来了啊!呜~!宝贝,我…我爱你!我好爱你喔~!……”
当我全身乏力地再度睁开眼睛,瞧见自己正光着屁股在厕所的马桶上,我才知道刚刚我又自慰了一次;而盼望与他共渡周末时光的心情,也变得更殷切了!
附笔:
各位读者,小青的系列终于又回到元元再次登场了。
可是因为杨小青她不愿意我越俎代庖说她的“故事”,要自己亲口来讲,说这样才能真正表达她心里的意思;所以,我拗她不过,只好歇手靠边站让她自己畅所欲言了。
只是,读者们,你们喜欢她这种好像心理剖析式的自白吗?还是我为她添油加醋式的故事呢?
如果各位有反应的话,我再与她商量商量,看如何写比较好。
仅管我很明白,她写“自白”,不须要顾及太多,可以想到那儿,就讲到那儿,不想讲了就一段打住,也没有说故事或写文章的压力。
而我以第三人称写她,虽然表达的是她,可也是为自己练习写“文章”而写的,除了想把文章写得好,也同时会想到读者读了能否欣赏。所以,会感到辛苦些。
如果大家认为让杨小青自己来比较好,我一定遵从各位,和小青的意愿,从此由她交待她自己的事。
谢谢。
朱莞葶启1999-6-30
心里盼望的男人
我跟第一个外遇的男友李桐发生性关系时,才三十出头。本来以为,有了情人,感情和肉体上的苦闷获得解脱,就不会再需要自慰了。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发现,跟男友上过床之后,自己的性欲反而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满足;结果,自慰的次数不但没减少,却更增加了许多。
我试着对自己解释说:因为男友是个有妇之夫,不可能天天都与我约会,所以我跟他见面,不但总次数不够,每两回见面之间等待的时间也太久;以致搞得自己精神上总是处在盼望过度殷切、和经常想要、却又得不到的失望中。
加上,因为我心理上依赖李桐依赖得太深,一天至少要跟他讲到一次话,才能安心。所以我们约好:每天早上他从家里上班,一出门之后,就打电话给我;我听到了他说的“我爱你”,然后才起床。这样,我一天就过得顺畅些。可是有时他来不及,在路上没打电话,我就会怕他上班途中出意外,提心吊胆地一直等,等到他抵达公司,在大厅公用电话打给我,让我抱怨他失约,害我挂心。
而李桐听到我抱怨,都那么容忍、有耐心地道歉、陪不是,在我感动地叫他快去上班之后,他还说了“我还是爱你!”才挂断。而我,也更相信我们彼此相爱的事实了!
我为自己解释说:正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所以我要他的欲望才会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烈。反映在身体上,也就是对性、对感官刺激的需求,会经常禁不住从身体里油然涌起,令我坐立难安。尤其,那时候我没出去上班,每天在家闲得无聊,看电视上那些日间肥皂剧、和重播的老电影;也常常在那些浪漫的、婚外情的、或男欢女爱故事情节的推波助澜下,莫名其妙产生的性欲,也变得像雪球滚滚而下、野火熊熊燎原般,无法抵挡地燃烧起来……
于是,虽然已有了一个男友,但我需要的时候,他却不在身边;便造成我自慰的次数更多、也更频繁了。
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集”里,将我那时候自慰的情节,描写得十分详细,连我自己读了都会好脸红。可是那几段描述,讲的主要都是我用“工具”自慰,没提到我在那之前,就已经习惯性地用手自慰了;而且,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完全忽视了我当时心理上、和思绪里的情境。
因此,我不但不想重复叙述朱莞葶写过我如何用“工具”自渎的情节,也觉得有必要把我在那段时间里,用自己的手,作文雅一点叫“自慰”的行为,和我心中、及身子里的感受在这儿讲清楚些:
前面说过,我自慰的行为愈演愈烈,心理上的因素,和我跟李桐有外遇息息相关,也确实是由于我从他那儿得不到经常的慰藉,才产生的。当然,究其缘由,自然就是在我婚姻里,跟丈夫几乎毫无性生活可言的事实了!不过,我既已决定不再多谈自己丈夫,还是只讲讲在所谓“爱情”中,有关情欲方面的事吧!
记得那时,我因为想李桐想得太厉害,而想得最多、也最热衷的,就是跟他上床作爱。所以,每当要自慰的时候,我就会像对他说话似的,告诉自己:
“让我们作爱吧!我.又要你了,宝贝!……让我给你最大的快乐吧!”
说完,我就会冲进厕所,急呼呼地把内裤一脱,用手自慰起来了!
有时,在床上跟李桐打完电话,我还不肯起床,还想再睡个回笼觉。于是,就先跳下床,把卧室的门锁上,以免管家突然闯入,然后打开电视机,再回到床上,一面半睡半醒地抚摸自己,一面想像自己跟李桐如火如荼作爱的情景。
一开始,我会在衣服外面摸自己的身躯,就好像是李桐的手抚弄我似的。我两眼闭着,就可以想见他呼出热腾腾气息,喷在我的颈上、耳边,使我禁不住全身发痒,而心中却酥麻麻的;忍不住要笑出来,可又觉得如果我忍着这种感官刺激,性欲也更容易被撩起。
于是,我像偎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躯;在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环绕中,磳磨着他凹凸有致的胸、腹肌肉。我可以感觉自己的乳头硬挺了起来,需要被爱抚;而整个身体,也需要被搂得紧紧的。
我似乎听见他附在我耳朵旁对我说他好想我,他每天都想跟我作爱之类的话;也听到他渐渐兴奋而哼出的低吟、和从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吼声。
说起来,也满怪的。在和男性亲慝的想像中,通常最令我有反应的,并不是他的长相英不英俊,也不是他的身躯、或体态魁不魁武,甚至更不是他性器官的尺码大不大、或形状好不好看。相反的,是男人“形象”之外的,那种捉摸不到的持质,透过姿态、言辞、声调,从他的眼神、动作;和所说的话语中表达、流露出的热情,才最能打动我,使我难以名状地亢奋起来。
仿佛沉醉般,我投身在他的热情里。而他针对我身体而发的、那种只属于男性才有、带着野性的冲动;也立刻强烈地感染着我的身子。将我的肉欲挑逗得更炽热,体内的空虚的部份、更禁不住需要被填塞、充满了!
我张开了嘴,迎接他滚烫滚烫的唇,让他濡湿的舌头伸进口中。我含住自己的手指,想像那是他的舌头,洋溢着感情用力吮吸;我的另一只手,捉住自己小小的乳房,像他的手一样,热情地搓揉、捏弄我的奶奶,甚至还用指甲阵阵掐弄那两颗已经又硬、又凸,站了起来的乳头,掐得它隐隐作痛;教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浑浑沌沌之中,我一直夹紧的两膝和双腿,相互磨擦得腿子当中的部位都感到湿润了;使我好像迫切地等待、盼望着他要我把腿子打开,让他触摸我的私处。
雌性动物的本能,令我的腿子张开,但作为女人的本能,却仍然要我害羞地夹住腿,不可以主动打开。在矛盾中挣扎的身子,便在床上不断上下蠕动、左右扭曲着;膝头欲分又合,连大腿的肉都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嗯~嗯!……喔~呜!”我忍不住了!口中虽含着棍状吻,哼出声来。
我知道男人喜欢听见我发出的声音。我可以想见他胀大的阳具,坚硬地勃起;就仿佛自己嘴里已经含住了它,正吮吸着男人的肉棒。他被我含得舒服而发出阵阵的低吼,更刺激着我的性欲,使我终于忍不住把腿子打了开来,立刻伸手到胯间,触在湿润、如花瓣似张开的嫩肉唇上。沾湿着液汁的手指,滑进阴唇间的肉缝里,开始揉搓、上下擦弄了。
这时,从电视机传来缕缕浪漫的音乐,和夹杂在其中,男欢女爱时阵阵的呻吟声,在我的脑海中,构成了一幅不甚清晰、迷迷濛濛的、肉体与肉体交缠、情与欲交流的画面;催促着我投入其中,享受那难以言喻的欢乐。
我仿佛听到男人命令似地对我说:“打开来,为我大大张开来吧!”
仅管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似乎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我却直觉感到他针对我的性冲动已无法抑制,他要占领我的欲望也早将我的心征服了!我不能违背、更无法抗拒他,只有依顺而听命似地,大大劈开了双腿。
当他男性的象征,以征服者的姿态进人我身体里时,我激动地迸出强烈的反应声,同时立刻挺起了自己的屁股,迎接它。是的!我一直需要、也一直知道自己最容易动情的对象,就是在床上能主宰、指使我的大男人啊!
我什么都不用顾虑、担心,因为他可以担当、控制一切,包括令我澈底快活,完全尽情地享受作爱的极乐。
“啊~!Yes, Yes!……Ohhhhh!……Yes!……”
我喊出听命于他无数的Yes,只觉得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任由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处置我,我都会快乐无比。我只要听他的话,照他要的做,他就会更爱我,更要我。
于是,我企图听他对我又说了什么,虽然在身体的冲刺、心里的冲动中,我什么也听不清,可是,又好像心里很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也更知道他是好爱我、好爱我的。
这种几乎是作梦一样的感觉,使我的身子很快就沸腾了起来。疯了般地,我回应着他对我所作的“爱”;任由他在我全身上下肆意的奔腾、宣泄。而我,连忍都不必忍,逼也不用逼,很快地就陷落到高潮的洪流里了。
“MMMMmmmmmm……!Yes, ……Yes!……”
在自慰的高潮过后,我缓缓睁开眼睛,仿佛醒过来时的心情,真是很难以形容,无法描述。我唯一知道,是我心里真正盼望的,“理想中的男人”,原来并不是李桐,而是一个……在真实世界里找不到的男人。
可是我仍然相信,我跟李桐是相爱的一对。
期待幽会时的难耐
因为跟李桐的约会,见面次数总是不够,而且总那么匆匆忙忙的,每次都无法真正感到满足。以致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乘丈夫还在台湾,孩子们都在夏令营的机会,挺而走险策划请他到我家来渡一个三天两夜的周末。当然,我也先安排好,放了管家一个长假;如此我若大无人的家,只有我跟李桐两人,就可以完全不受干扰,尽情享受彼此了。
然而,跟李桐周末的约会还没到,我就已经兴奋得等不及了。每天在电话上问他向老婆报备、交待好了吗?问他有什么持别想去的地方?或持别想做的事?当然,我也把我所计划的“节目”告诉他,征询他的意见。但他却反应说:
“你全权安排就好啦,怎么样都行!……”
我觉得有点失望,共渡周末的时光,明明是我们两个的;为什么只我一人负责安排,而他却完全不提意见?……
“……难道你那么不在乎我吗?”我问李桐。
“当然在乎呀!只是……”他支唔着,令我不耐。
“只是什么?……你干嘛那样吞吞吐吐的呢?……就只有我们俩,爱作啥就可以作啥,还怕别人知道不成?”我激将他。
“当然不怕啦!我是因为……只想跟你作爱,其他的都没想到嘛!”
李桐这句话,倒把我逗得开心了。其实,我们每次在中午那种快速见面的时间里,大都是他急呼呼地要跟我上床。而我,则比较喜欢在他下班后,他对老婆交待好会晚点回家,然后才跟他上旅馆、开房间幽会,可以有稍长的时间相处在一起;当然,我们少不了会作爱,但作爱之余,还能剩下点时间温存,彼此讲几句话。
但不管在那儿约会,每次当我们必须分手时,总还是一样感觉匆匆忙忙,依依不舍;感觉心爱的人离我而去的辛酸、怅惘。这也正是为什么我挖空心思,安排和李桐共渡周末的主要原因啊!
“傻宝贝!……作爱也不可能从早作到晚,总有别的事可做呀!……我们礼拜五跟情侣一样的,吃法国餐,吃完去海边看夕阳、星星、月亮,那才浪漫呀!……那.那在家里作爱,爱怎么作就怎么作,多舒服!……作完一阵,两个人就窝在一起,聊聊天啦,悠闲懒散的……跟真的夫妻一样。因为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真正的老公嘛!……我为你做你爱吃的东西、调你喜欢喝的酒……”
“啊~?!……”李桐好像吃惊似地应着。
可我没猜想他心里想什么,继续兴致高昂地接着说:“那样多好呀!……
“我们还可以在房子里任何地方,都卿卿我我的缠绵、温存……在客厅沙发上、地毯上,在浴室里、甚至在厨房的餐桌上……”
我一面说,脑子里一面想到那种情景,我的心、和身子都发热了。
“宝贝,你……你喜欢那样吗?……如果喜欢,我还可以像宫女服侍皇帝一样,在你面前作那种……你最爱看我的那种样子……”
我想到了李桐硬起来、大大的肉棍,想像他死盯着我瞧的那幅神情。却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好像是有关我家大房子的事。
“……宝贝,你刚说什么?……”我问。
“我是讲……我们不必一定要在……在你家大房子里做那些呀!我们也可以一起到某个地方,租三天二夜的那种公寓式的旅馆,做同样的事。”
“啊~?……为什么,宝贝?……”我吃惊地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因为在你们家,我.我会……会忍不住想到张老板……而且,会觉得他老是在那里……看着我.犯罪似的,偷他的夫人……”
天哪!我的情人,李桐他.原来思想竟那么陈旧!……他的本性,其实也太老实了!……他在我先生公司里上班,顶头上司是个洋人经理,而他,连张董事长、我的丈夫都没见过几次,就这么畏惧他;怕到连身为老板娘的我,对他引宾入室,都不敢接受。
可是也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他傻得可爱,常常好想逗逗他,使他觉得我并不是个严肃的人。
“哎呀,宝贝!……对不起!我一心急着要跟你相处得久些,却没为你设想到这一点,我……真的好抱歉喔!……宝贝,那.那我们下一次幽会,我再安排到别地方过夜的,这回算你将就我一次,到我家,行吗?……”
“好吧!既然你已经费了那么多心思,我就……”李桐答应了。
啊!这就是男人爱我的证明,不是吗?感觉到他真体贴,我掩不住笑,在电话上给了他热热的一吻。对他娇滴滴的嗯了一声说:
“宝贝,你好爱我喔!……我发誓,我也一定尽全力让你开心,给你一个难忘的周末!……”
挂上电话,我还自顾笑着,想到李桐到了他董事长的家里之后,拘谨得手足失措,惶惶不安的模样;完全丧失掉他原先在海边的车里,对我热情、浪漫而大胆的举动。害得我心中着急,只得对他哄道:
“宝贝!终于到家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一心一意服侍你,只要你对我满意……凡是你吩咐的,我都一概听从……包括做个……专门取悦男人的女郎,我都肯耶!……”说着,我把身子紧紧贴住他。
“呃…那~…那……”李桐好勉强地搂住我的腰。我就更偎进他怀里。
“别担心啦!宝贝,你就放胆地做我的老公吧!”
“可是,董事长、夫人,你们……都是社会上有地位的人,而我不过是个公司职员,那敢做……你的老公呢?!”李桐结巴地应着时,汗都流出来了。
“别那样叫嘛!……人家.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干愿冒着风险,引宾入室呀!”我故意嗲声说着,还踮起脚,轻轻吻他的颈子。
他被逗笑了:“啊~!你.引狼入室,好大胆喔!”手也捏了捏我的腰。
我开心起来,欲迎还拒似地扭着腰,引得李桐的手抚到我屁股上,捏住我一片臀瓣,搓揉起来。这时,我才又顺着他的话继续逗他:
“就是嘛!就因为董事长夫人实在……太性饥渴了,所以……只有不择手段,引大色狼到家里了!……宝贝,你愿意……为姐姐效劳,解一解我长期受……空闺难熬的苦吗!?……”
“姐姐?……董事长夫人,你……”李桐不敢相信似的,惊讶错叫出口。
可是也不知怎的,他却把两手都捧住我的屁股,用力搓捏起来。令我更难耐地偎进他的怀里,团团扭着臀;一面也主动把手伸到李桐裤子鼓起的部分,捉住他硬起来的棍状物,揉搓起来;一面更娇滴滴地呓着:
“好弟弟!……董事长.没法满足我,姐姐受不了性饥渴,想男人都想疯了!……现在他人在台湾,姐姐再也不能错过这机会了!……”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我已身在恋爱之中,只不过渴望从情人那儿得到多一点的爱,却不知从那儿学到、还竟然说出了如此不顾颜面,丧尽廉耻的话!?……难道,难道我真昏了头,疯了不成?!……”
然而,我是明白的,从李桐跟我上过床以来,他自始至终从未叫过我,或亲慝地称呼过我一次。每次,我“宝贝、宝贝”地喊他,要他也叫我,喊我的名字,或其他什么叫法都行;但他都摇摇头,说他喊不出口。
追问之下,他才承认说他怕叫我叫得太亲密,会在梦中习惯性地喊出声,会泄露我的名字、或身份。他的解释,让我了解到他爱我,已经爱到常常作梦都梦到我的程度,使我不忍心再逼他;只有满足于当他把滚热的精液喷出、射进我身子的刹那,而我也激动到极点时,听见他吼着、喊出的:“好女人!……你是我的.好女人啊!”
不是吗?……我的情人李桐,在疯狂中这么叫出的话,才是他心中真正的感觉啊!而我,仅管身份上是个“夫人”,但郤被他喊为“女人”,而且是“他的,好女人”,那.不也正是我所想要的吗?
可是,在恋爱中的女人,有谁不贪婪?又有几个不是已经得到了,却仍想要得到更多的爱、还要听更缠绵、动听的话语呢?……而平凡如我,也怎么可能例外呢?
想起来,其实也满心酸的。像“亲爱的、甜心、蜜糖、达玲、贝比”这些洋人常用互相称谓的话,甚至老中都会用的“心肝、宝贝”叫心上人的字眼,不都是好普遍的吗?但我活了半辈子,却几乎不曾被这么叫过。
我跟我的先生,在别人面前,为了表现婚姻美满的形象,就会假惺惺的,以英语叫对方的名字。可在家,彼此喊名字时,就改成了中文,而且还连名带姓的叫,全无丁点儿亲密感。就是一年难得在床上亲热的几次,也不过是用“嗳!”或“喂!”来叫对方。这样的夫妻,这种连过路人都比不上的关系,又怎能营造出浪漫气氛、培养得出什么婚后的爱情呢?
相较之下,只须听见别人夫妻亲热地“老公~!老婆~!”互喊着对方,就可以想像他们在床上,一个叫“心肝!”,一个喊着“宝贝~!”时,那如胶似漆、充满恩爱的甜蜜,是多么令人羡慕了!
而此刻,当我因为李桐说我“引狼入室”,我灵机一动,以比他大上几岁董事长夫人的身份,自称为姐姐,央求他效劳时,我心中真正要的,也不过是在男欢女爱的关系里,跟他表现得更亲密、更不可分啊!
只是,这个称呼姐姐、或喊他弟弟的新鲜叫法,却令我心里产生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冲动、和身子里一种满奇妙的刺激。好像我完全变成了一个放荡不羁的女人,以色诱的方式,勾引年轻男人上床似的。
当我用手隔着李桐的裤子,搓揉他硬梆梆的肉棒,感到它渐渐胀大时,自己也觉得并住的腿子当中开始潮湿了。我不断交互磨擦夹住的两膝,咬住自己的唇,一面仰头瞟着李桐,一面连连哼出欲火难耐的声音。
“嗯~~!……嗯!……”
李桐在我屁股上搓揉的两手愈来愈用劲了,捏得臀瓣隐隐作痛。我咬不住唇,张开嘴,娇声喘呼着:
“呵~~啊!……宝贝!……”
我主动吻着李桐的颈子,伸出舌头在他热烘烘的皮肤上游走,舔到了他咸咸的汗水。当他低下头,难以置信般地盯着我的时候,我终于喊了出来:
“啊~!……姐姐受不了了,好弟弟!……带我.上床吧!……”
在自己家里,一向只有我和我先生睡过的床上,跟我的情人、前任男友,疯狂作爱时,我已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放浪形骸到了极点;而李桐在我身上像只野兽般地奔腾、驰骋;两人交缠、鏖战不休,将整张大床都振得卡吱、卡吱作响。
我一辈子没有这般激情地作过爱,也从来不曾在男人底下如此放荡过,更不用说在自己和先生的床上偷汉子男,还呼天抢地、淫浪不堪似的叫个不停了。
“啊,天哪!好弟弟,你搞死姐姐了!……姐姐也被你.玩得舒服死了!啊!用力,用力插……用力戳我!……啊~!……啊~!……”
现在,李桐完全不再胆怯了,他威风凛凛、像个大男人似的将我插得几乎神魂颠倒,一会儿又娇又媚地对他叫好,一会儿又像不胜被大阳具摧残、蹂躏得死去活来,不停的呜咽、呻吟……
在他连连不断的狂抽猛插之下,我终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呜!!……天.哪!……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啊!!”
原来,我又自慰了一次。
难以置信的意外
今天是礼拜四,我殷切盼望的日子,就在明天了。
早上,和李桐才通完电话,还没起床,就接到丈夫打来的越洋电话。他说台湾又发生了一椿绑架勒索案,歹徒掳走台新公司刘老董的孙女儿,威胁要一亿元的赎金,否则就要强暴、杀死这无辜的高中女生。台新的刘老董隔天立刻如数付了款,赎回幸未被沾污的孙女,才保全了她的完壁。
丈夫还没讲完,我婆婆又抢过电话,千交待万叮咛,除了要我内外小心,还嘱咐我通知在纽约念书的女儿,千万要提防坏人,以免张家人财两失、名声蒙羞..
丈夫和婆婆,表面上好像十分关心我们家人,但真正在乎的,还是钱财罢了。其实他们的观念里,女人不过是张家的财产,万万不可被人夺跑、或伤害,造成张家的损失。不用说,身为一个女人的贞操、清白,也更与他们张家的名誉、声望息息相关,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沾污、拿走的。
挂上这通倒尽胃口的电话,心情恶劣到了极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脱离这个“家”;无踪无影,走得远远的。让他们还以为我被绑架了,空紧张一场。然后,我再在另一个完全陌生、也没人认得出的地方,重新建立自我,过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活。等到能独立自主,掌握自己之后,再找个我爱的,或遇到一位有吸引力、也爱慕自己的男人;跟他交朋友、谈恋爱、甚至再..结婚!?..
可是,我能这样做吗?我做得出这种背叛家庭的事吗?其实,我心里很明白:我做不到。不要说我丈夫会怎么想,光是念及两个孩子、和我娘家人的反应,我就马上要打消这念头了。
尤其,现在我爸妈的生活,主要就是靠张家给的孝敬钱;我两个弟弟,也才刚到丈夫公司里做事;等于我全家人的生存,都依赖着我嫁进的张家。如果一走了之,那我背叛的,就不只是丈夫,而是我自己的家人啊!..想到这儿,我整个身子都禁不住打起寒颤,本来一颗热热的心,也立刻冷却下来。
唉!..
”唉,还是别奢望了!..每次一想这种事,都反而弄得自己心情更糟。倒不如赶快起床,做做正经的。再说,为了明天的幽会,也得先准备准备呀!..
”..跟李桐见面之前,要做头发、做脸;再之前,要准备好当晚的必须品,跟把卧室的床单、枕头套全数换过;所以今天得将明晚要穿的衣服、装点买齐。看来,不冷又不热的傍晚出去,逛购物中心最好,还可以在那儿吃个轻松的晚餐。..嗯!..”
这么决定之后,我才爬起床。用完管家摆在饭桌上的早午餐,见她等在那儿,我便提前放了她的假。她拨电话叫侄女来接她。然后坐下来问我:
“太太几天都一人在家,不会好无聊吗?”
“不会啦!陈妈,你自个儿好好歇歇,别担心我。..要不是孩子上夏令营,我还没法儿让你走呢!..去吧!这假期,你一定盼了好久吧!”
陈妈展颜一笑,十分开心地应道:
“嗯!..自从咱那口子出国以来,都没能安排超过两天日子,可聚在一块儿的。这回两人总该好好消磨些时光了!..真谢谢你,太太!..”
说完陈妈就扭着屁股回她房里。我这才想起,她和丈夫分别许多年,终于费尽千辛万苦将他由国内申请了出来。但因为工作,两人虽同在美国,却仍然隔着上百哩路,相会十分不易。而我每两礼拜放她一天假,两夫妻跑老远的相聚一次;才见了面,就又得分手,也真不容易。
但从陈妈每次和爱人见面,去之前打打扮扮、回来后的心情特佳、做起事来也更勤快;我就猜到:她夫妇之间的作爱,肯定是非常满足的吧!..
一想到这,我竟羡慕起陈妈了!甚至还会想像到..她跟爱人在不知那儿见面地点的床上,两人云雨、缠绵时的情景..想像着陈妈虽已徐娘半老的风韵,却在丈夫精堪床头功夫下,淋漓展现的模样..
想着想着,我简直又快耐不住了!赶忙冲到浴室里淋了一把冷水浴,才将自己莫名其妙而起的性欲冷却下来。
下午,管家走了后,我就在家里东摸摸、西弄弄;理理室内的花草、盆栽,排排酒柜上的名酒,挪挪架上的陈列和摆饰。我看见自己跟丈夫的合影,立刻想到李桐犹豫不太愿意到家来幽会的理由,便把合影给收起来,放进抽屉。同时,我盘算着如何把卧室里挂的、张董事长与夫人结婚十年的大幅纪念照,也遮掩住。以免李桐到时候在床上,看见董事长盯着他,心理产生障碍而不能挺举,那才扫兴呢!
”李桐啊,李桐!..为了你,我真是连丈夫的脸都不要了!..”
最后,我到大沙发边,弯腰把几个大软垫扶扶正。将咖啡桌上的杂志摆摆整齐;还特地从书架里,挑了本裸体艺术摄影的画册,放在最上面。作为自己跟他在客厅里消磨时光,助兴的道具。
黄昏六点多将近七点左右,我打起愉快的心情穿好衣服,戴上简单的珍珠耳环、项链;还在黑色薄麻衫领口别上一只嵌珍珠的银别针,提着皮包,就准备要去不远的购物中心了。
出门前,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把门窗都关好,以免坏人闯进家里。
就在我把客厅的落地玻璃门拉开,朝后花园张望了一下,预备合上、将门锁扣好的刹那。一个灰黑的人影窜入我的眼帘!
“啊!..”我被惊吓得还来不及发出叫声前,就被这人影一把扯了住。
“呃-”而我才叫出的声音,却被他迅速捂在我嘴上手掌闷着,消失了。
我吓得全身战栗,两腿无力,虚脱般地垮了下来;同时发现自己的双臂已被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挟持着,被他从肩膀用力往上提,而脚根都离地悬空了!
”天哪!不~!..”
我脑子里大呼起来。可是喉咙却僵住似的,发不出声。连心脏都几乎要从口腔跳出来了!那种恐惧和惊惶,就像在瞬间醉倒了似的,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受。而就在同时那短短暂的几秒钟里,我被这壮汉从玻璃门口,推回到屋里的客厅。
“不!..不要”但我终于叫出口的,也只是喊出的一声“No!”罢了。
屋内外光线的差异,顿时令我感到一阵昏眩,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钳挟住我的男人,力气好大,令我害怕。当我来不及挣扎,脚都没站稳时,就被他用力一推,跌坐进沙发里。我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抚在自己胸口,想站又站不起来。抬头只见他背着光、仍动也不动地立在那儿。
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我惊魂甫定,喘息稍平缓下来,才鼓起勇气,好像厉声、却又不怎么大声地问道:
“你是谁!?..是小偷还是强盗?怎么闯进人家家来的?..”
站着的人影没动,也没回答;我又心慌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不作声?..我..我可要报警了!”
我居然威胁他。但他还是没回应,仍站着不动。从人影的轮廓上,我看见他蓄长发的头朝着我,相信他一定也正盯着我瞧。我虽说要报警,但身子却不敢挪向沙发旁的电话。因为我怕他只要一动,就会扑到我身上。
这时,我心脏还是砰砰猛跳,但脑子里已经不再惊叫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紊乱的思绪:这高大的人影,闯进家来,不是个窃贼,便是强盗;如果不给他要的东西,一定会愤怒加害于我!..不,这人是来绑架我的歹徒,要把我押走,当勒索的人质!..不然他就是个..企图对我施暴的..强奸犯啊!..
”天哪,这..这怎么可能?!..这种事,怎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更害怕的我,竟尖声喝令道:
“不!..你.你出去!..快出去,否则我..”
大概没料到我突然会大声令他出去,他的身体振了一下,侧头往玻璃门外探了探。刹那间,我瞥见他脸上属于东方人的五官。心中为之一震,却同时想到:或许他不懂英语,完全不知道我说些什么。
于是,我改用中文问他:“你..听得懂?..会讲中文吗?..”
他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但我并未松一口气,却更紧张起来;因为在美国,犯罪犯得最恶毒,暴行最辣手、残酷,杀人也最不眨眼的冷血暴徒,正是那些不知打那儿来的中国人啊!
”天哪!不管他从台湾还是大陆来的,不消说,一定是针对我丈夫、和他们张家的仇人;极可能还是跟他们生意上有..利益冲突的啊!”
一连串恐怖的联想,涌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不由自主地发抖。尤其,我从他人影的轮廓,看到他全身穿着灰黑紧身衣裤的腰际,还佩着一把闪闪发亮、约六、七吋长的尖刀;更吓得我几乎瘫痪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不!..别伤害我!..请你千万不要..伤害我!”我细声哀求着。
但他还是没回答,沉默不语地站立在那儿。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回身将玻璃门扣好,把落地帘幕几乎完全合上,使客厅里更昏暗、更充满邪恶的气氛。然后,他手扶着腰间的匕首,蹅出两步走近我..
我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想看、却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和表情。只感觉这个闯进家来的不速之客,已走到了我面前,使我惧怕得全身麻痹,像只待宰的羔羊般,四肢在沙发里紧缩起来,同时两眼也闭了上。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心惊胆跳地对自己嘶喊着。
但是,有如等待了恒久的时间里,我却没有死。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
“张太太,站起来!..”
我眼睛还没张开,手臂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捉住,将我连提带架似的拉着站了起来。我惊惶地睁开眼,在沙发旁不知何时被扭亮的灯光下,看见了这“暴徒”的脸: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也闻到由他身上、和他呼出的热息里,散发出的树丛、草叶的气味。
“你..你想干什么?!..你..”我在他手掌里战栗地问。
“不要问,张太太,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受到伤害!”
手臂被捏得发痛,不管我如何挣扎,都脱不了他的掌握。但我却莫名其妙地相信了他说的话。两脚立稳之后,感觉他手掌捏得轻了些,我才再次从惊魂中甫定下来,想要明白底细似的问:
“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会知道我姓张?..还有,你晓得这样作,在美国是犯法的吗!?..”
桔黄色的灯光,照着他并不很凶恶、还略带着笑的表情,只说了一句:
“别多问了!我已经注意你很久。..现在,只是来带你走的。”
“走?..带我走?要带我走到那儿去?你..你注意我很久?那..你是早就潜伏在我家院子里..?”
我再次充满疑惧,不敢相信地问着时,我才发现他身上沾着一些草、叶的碎片。也看到那紧身衣裤所裹住的,他健魄的体格、凹凸明显的胸膛、和手臂肌肉。而在他平坦的腹部以下,因为裤子紧绷着更形突出的..他的一大包东西,猛然跳入了我的眼帘!
”天哪!都什么时候了,他的..身体,还竟然将我的目光摄了住!”
我相信他一定看见了我眼神的流动。但他没说话,也不再带有任何表情;只持着我的手臂,将我身体推往客厅外的卧室方向,一面在我耳边说:
“走,先带我到卧室去!..”
“啊~!?..卧室?..”我一时竟转不过来,刹那间才弄清楚。
“不!..到卧室做什么!?我..可不要去,不要去卧室啊!”
我死命挣扎起来,仅管我知道他的企图,也更明白如果不依,自己就会遭到伤害,但还是本能地抗拒着。
“张太太,别乱动!..小心我对你不利!”
我吓得两脚发软,抓住他的手臂,跌了下去;像赖着不肯走似的,抬头对他哀声恳求:
“不,不要伤害我,求求你!..别逼我去卧室..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要东西?我家的东西都随你拿;..钱?我们家有得是,你..你要多少?..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先生..”
我说得好激动,甩开他的手臂,在地毯上往沙发旁边的电话机爬了过去。但迅速就被他的大手揽着腰抱了起来,拉进他怀里。听见他凶巴巴地说:
“谁叫你打电话了?!..叫你进卧室你就进卧室!”
男人环住我腰的手臂、捂在我肚子上的手掌,都好用力;我也本能地用力扭着。但挣扎不过是徒然的,而且这一扭,反而使我的臀部碰触到他下体突出的那一大堆东西。感觉到它软中带硬、和长条的形状,令我禁不住在心里惊叫着:
”不!不行啊!..我绝对不能就这样,被他押上床..奸污了啊!”
但我愈是扭动,身子在他的突出物上磨擦得也愈急。从他渐渐发硬、胀大的肉条,透过我穿的窄裙,传达到我敏感的屁股上,那种无疑是性感的讯息,令我产生出既惊恐,又如昏眩般的迷惘。同时,他那只捂在我小肚子上、热热的大手掌,也因为我的扭动,而揉得连我底下的里面都愈来愈酸、酸得发麻,禁不住就哼出了声来。
“噢~呜!..啊~哦呜!..不,不!..”
“你走不走,张太太?!..”
“我.啊~!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嘛!”除了依他,我还能怎么办?
在短短不过几十秒、半推半就行走的路途中,我的思绪有如一连串放映中的幻灯片,映着早上接到丈夫在电话中说的,在台湾发生的绑架、勒索案一幕幕可怕的情节..
我几乎看见那个高中女孩被三个暴徒威胁,说要强奸她、夺去她贞操时的恐惶;想像着这些歹徒们还没拿到赎款前,就已在荒废的破屋里,撕破了她的制服上衣、掀起黑裙,扒掉她的三角裤;一个接一个、轮流奸污了她纯洁、无瑕的处女之身..
然后,我脑海中,又仿佛看见自己在也类似的处境下,被闯进家来的陌生男子强迫着,作出他命令自己作的事..而且,还是在自己与丈夫的..那张本来计划好要跟男友李桐作爱的同一张大床上,为了保全自己不被伤害,我不得不乖乖听命于他,要我作什么我就作什么的情景!..
当想到这儿时,我竟难以置信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都已经潮湿起来了!
同时我也发现,我身不由己被这“歹徒”挟持着,也步步蹒跚地到了卧室门口。由半掩半开的门扉,可以望见卧室里窗帘全都合上的昏暗中,那盏从早上就一直亮着的床头灯,正洒下柔和的橙色光茫,映在那张床上。
刹那间,我突然感到无比恶心。因为那是我早就承诺,要和情人李桐作爱的床呀!我怎么可以又跟另外一个、而且还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作那种事呢?..我已经背叛了丈夫不算,难道还要再背叛自己的情人吗?!
”不!..那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啊!..”
我心中大声呐喊着,两手用力抵住卧室门框,不管男人怎么在后面推,我都死命撑着,就是不肯进去。
但是我愈抵抗,身子愈向后挺,和“歹徒”的身体就贴得愈紧、揉攃得愈密;而我屁股沟里感觉到他那只条状物,变得愈来愈硬;同时扑在我颈子后面的肌肤上,他喷出的喘息也更急促、更灼热了。
”天哪!..我不能,我绝不能进去啊!..就是要被强奸,我宁可就在卧室外面、在这走道的地上,被他玩了,也不要在卧室里的床上啊!”
虽然我如此荒谬地告诉自己,其实心底却隐约明白,如果会被沾污,我倒宁愿自己是被强迫的、不得已的。因为一旦上了床,在他威风八面、有如生龙活虎般的搞弄下,我极可能会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享受、放浪起来。那我所有的清白、颜面,岂不都将澈底荡然无存?..别说没有脸再见李桐,就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岂不也将永远抬不起头了吗?!
但这些隐约的思绪,当我在自己家卧室门口,慌张、急迫的挣扎中,也不过只是如汹涌的大海里,翻起的一丝涟漪,稍纵即逝罢了。
我奋力抵抗,最终还是不敌男人强而有力的挟持;紧紧巴住门框的两手,也精疲力竭地往下滑落;以致我整个身躯,跌倒在地上。而跟着压在我背上的这名“歹徒”,立刻就像只色狼般,把他又硬、又大的条状物嵌在我臀沟里面,一上、一下地拱着。
“不~!不要..不要嘛!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几乎是哭着哀求他。可是身体却好像跟嘴巴说得正相反,把屁股耐不住地连连往上挺着。而且还仿佛求之不得似的,左右、左右地摇动。
“啊~!..呵–啊~!..”
他也像禁不住地吼出声来,同时下体在我屁股上冲得更凶、挺得也更急、更猛。这虽说是挣扎,却更像作爱的身体纠缠,令我难忍的性欲熊熊燃烧起来;用手肘撑着地面,就跟迎接男人作爱的动作一样,耸起屁股,阵阵往他好硬好硬的东西上拱。
但当他将一手环到我的胸前,开始触弄在衣服下的乳房时,虽然我已忍不住了,却仍旧喊叫着:
“啊,不!..不要,不要啊!..”
我仿佛听见他低声的急吼中,像生气般嘶哑地问着:
“张太太,谁叫你这样无谓挣扎!..也害得我忍无可忍呢?..不是早就告诉你,只要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害你吗!?..”
“我..我..”
我身子在无比亢奋之中,只以为他就要在卧室门口强暴我;没想到他居然问起我问题,而且把我问得糊涂,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应了。这时,后面的他突然爬起身,也立刻跟着抱住我整个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
还没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之前,我就被他用力推进卧室里。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当我毫无提防,被这陌生的男人猛然一推,蹒跚地跌进卧室,正惊慌得要大叫出声时,他却没有跟进来;相反地,只站在门口,叫我进去收拾行李。我莫名其妙更糊涂了,呆呆地望着他。
他又提醒似地叫了一声:“发什么呆呢?张太太,快收拾行李呀!”
我这才突然想起,他原先在客厅说过要带我走的话。
“我..我.?”
“对呀!跟我走呀!忘了吗,张太太?..还有,因为我们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所以你得带些洗换的衣服,和牙刷、毛巾、等盥洗用具。..”
天晓得,这个闯进家里,要绑架我的“歹徒”、也无疑是个罪犯的男人,竟然说出了像照顾我般的话。我难以置信地瞧着他,同时两手不安地一直在自己的黑色窄裙上抹着。而他对我又点了点头说:
“至于你身上这件衣裳,虽然绉了些,可也不算太糟糕,就不用换吧。不过,记得要带几条长裤,跟穿得舒服些的T恤或套头衫,免得招凉!”
在他像指示、却更像关心似的叮咛下,我居然就听令如仪地,跑到与卧室相连的大衣橱间,取了个手提箱,放回到床上,开始收拾起行李了!
而我慌慌张张,手里拿着几件外衣裤,不知该放那件时,男人走近了说:
“张太太!..不用挑了,全都带着吧!..对了,内衣裤也得带够,说不定我们会没时间洗..弄脏掉的..”
我的心又乱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图。难道他带我走,还管我需要换洗的内衣裤吗?但我没敢问,只羞红了脸,由浴室外的衣柜里,取出将近一打的三角裤,和五、六只胸罩,在他面前塞进箱里。此外,因为再过几天我月经就要来临,所以又急忙跑进厕所去拿了几个垫子..
我咬住下唇,极不好意思地瞧了瞧他,见他两眼直盯着我,不知想什么。而我就几乎要脱口而出,对他解释说我的月经下礼拜会来,但是被现在发生意外的影响,也很可能到时候来不了。幸亏我没讲出口,因为我朝他看的时候,目光忍不住扫到他穿的紧身裤,看到他下面突起的那包东西,还是鼓得好肿、胀得好大!
我被它吓得赶忙收回眼光,把垫子塞进箱内。脑子里昏昏然地想着: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居然在这陌生的闯入者面前,收拾出远门的行李!..而且,还几乎告诉他我从来也不会对男人透露的私密。..我这那像是被绑架!?..倒不如说,更像是要和他“私奔”了嘛!”
或许,我一面收行李的时候,仍然感觉整个人的情绪,还在刚才卧室门口地上所发生的余波、和影响里。或许,我毫不自觉,当然也更不可能承认自己和这陌生男人有了“亲密关系”,但是在心理上,却似乎产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便不再认为他是个恐怖份子了。
这荒谬无比的念头,困惑着我。一面觉得理智上,我绝不能把自己性命、身家,和我虽不爱、却也离不开的家人当作赌注;但另一方面,又深深感到,如果真要脱离这个家,现在不正是千载难逢、错过了,就永不再来的大好时机吗?!..
我也想到,自己和李桐,明天就可以有长时间聚在一起的“幽会”,要是我今天突然消声慝迹、无影无踪地消逝;那么,我所离开的,还要包括自己钟爱的情人,而且和他永远不能再见面了!
可是人生,本不就是个下了手,就难以收回的赌注吗?既然已决心要离开这个家,我就不能再只为了和李桐的“婚外情”而牵连不舍、让自己事后才来悔恨啊,不是吗!?
当然,眼前的男人,对我这番心思,和几乎作成的决定,是全然不知的。他还是站在那儿,两眼仔细地看着我;使我仍然感觉到一丝微微的不安。我合上手提箱,抬起头对他笑了笑,问他:
“那..那你带我..不,该说绑架我走,而且还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我是不是也得带够些现金呢?”
“没想到张太太你..还够细心啊!..对,你有多少就全带着吧!”
在夜幕底垂、远方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分,我,一个终于抛下一切的女人,和“押解”她的“绑架犯”,步行穿越山岗豪宅后的丛林,走到停在小路边,一辆毫不起眼的二手轿车旁。我朝林中几乎看不见的自己家方向,作了告别的一瞥,随男人登上他的车。
从昏暗的小路,驶到大马路上,我才问这位将我“掳走”的男人:
“那..那我们现在是上那儿去?..还有,你说我们..”
男人没等我问完,就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像去除我心情不安而哄着似的说“放心吧,张太太,我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
”..计划好了!?”我心里问着,不由得眼盯着他,瞧了好一阵,仿佛等着他进一步的解说。
这个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出头,虽然蓬头散发的有点不修边幅,可从眉宇之间、仍看得出一种满有深度的气质;而从他炯炯的眼神中,也透露出蛮精神、说不上来是什么的气慨;使我感到好奇。
为了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噜嗦,我保持着沉默。反而他倒变得多话起来,主动解释说:我们走的是东南方向,到了高速公路上往南,真正日落之前可以抵达葛城,在那儿的海边餐厅吃过晚饭,去看海、赏月出;然后找家旅馆过夜,次日再朝西方的自由港..
”啊,天哪!..这.这不正跟我想的、和李桐明晚幽会的节目几乎大同小异,除了旅馆过夜的..?..而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样的默契,真是好奇妙喔!”
注视前方的他,侧过头对我笑笑,见我也笑裂开了嘴,便像征求意见似地问我”行吗?”。我当然点头,只是不好意思跟他讲自己早就有相同的想法了。
没上高速公路之前,他把车开进购物中心,说要加燃油;另外,得买套像样的衣服,好在别人面前出现,我俩穿着看来比较搭配、不致令人起疑。这时,我几乎可以确认,他绝不是绑架我的歹徒,而是真的来带我走、带我离开家的男人了!
但我还不能完全放心,于是便假装关心地试探道:
“那..你可别忘了把挂着的匕首给收好,免得让人看见了啊!”
“对,幸好有你提醒我!..”
但因为他开车,无法腾出手来,便叫我帮他把裤子皮带解开,取下刀子。我倚身过去,两手解他裤带时,心里都想笑了;不过还是抿住嘴,很老实地把匕首连刀鞘取了下来。当然,也没忘记顺便朝他大腿间的隆起物多瞧了两眼,同时想像它晚上可能会对我做的事..
我把刀刃抽出鞘,在眼前晃呀晃的。一面问他:
“嗳!你..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喂、喂!刀子可不是乱玩的,快放下!把后座位我的背包拿来,刀子收进去!”
他急忙像保护我似的命令着。但同时又不得不在停车场里兜圈子找车位。
只因为这是礼拜四的黄昏,好多人在外头都有事儿干,所以倒处都客满。而我,一个刚做了人生重大决定的女人,在芸芸众生里,正寻找着新生活的开始;才急着想要知道同行的伴侣,究竟是什么人,叫什么?
“人家不过问问你的名字嘛,何必那么紧张!?”
当我按照指示,把匕首搁进背包的时候,看见里头还有一把手电筒、一捆小指头粗的绵绳、一卷塑胶布..看得我刹时又心慌慌的;他才笑着说:
“别怕,张太太,那些..都不是要对你用的。”
“那你.倒底是不是绑匪嘛!?..人家问你名字,你又不肯讲..”
“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再说,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你知道我姓张..至少告诉我你的姓,我也好叫你一声什么大哥呀!”
“你丈夫姓张,又不是你!你得先说你的名字,我才告诉你我姓啥。”
“不!既然你说不知道比较好,那我只愿告诉你我英文名..”
“哇僿!张太太没想到你.还真难缠啊!”
他评论我的时候,也终于找到了停车位。
在男装部选衬衣、长裤、和袜子时,他都持别问我的意见;我也觉得满开心的。拿到柜台付款时,我主动付了现钞,叫他去更衣室换上。
他笑着对我说声“谢了!”离去时,我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像许多电影里的情节一样,如果他真是个绑匪,我这一刻就可以马上脱身、离开他,还叫警察来将他逮捕;当背包里的凶器、作案工具全都被搜出时,就算他再聪明,谅他也无法詨赖了!..当然,我没这么做的原因,并非已确定他不是绑匪,而是我不想离开他。
笑着由更衣室出来的男人,除了一头长发和未刮的胡子,面貌全新,让我几乎都认不出了!“走,为你再买双皮鞋去!”我上前挽住他的臂弯,对他建议。他也满高兴地拍拍我手背,对我说:
“能为你的男人想得如此周到,谁要是娶了你,真是他的幸福!”
“哎哟~,快别那么说吧!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为你服务,我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啊!”我挽他的手臂也勾得更紧了些。
站在一旁,瞧他试穿了这双、又换另一双皮鞋,我心中好奇地猜测:他,究竟是打那儿来的?..中文讲得极好,几乎完全没口音;用语呢,有些是大陆的、却又有好多台湾国语的词汇、和讲法,教我还真难以判断哩!唯一可确定的:他绝非在美国长大的,观念里,他也太大男人了些,居然认为作妻子的,就得为男人设想周到,还以为那样才是男人所谓的幸福!
”唉,别管那么多了!..今天该说是我的日子,终于脱离苦海,要开始新生活了,自然得为自个儿多想想,从喜欢的人那儿,取得属于我的愉悦。当然,自己也得同样付出些,让他开心、对我满意。这才算公平呀,不是吗?..”
心中自言自语的同时,我朝他开颜露齿地微笑着,见他报以笑容回应,我就又站挺了些;像一面欣赏着他,也一面让他欣赏我的模样。仅管我知道自己的身材无足可取,但藉着剪裁合身的黑色洋装、和搭配的珍珠、白银首饰,应该算够吸引人吧?!我还极轻微地噘了噘唇,对他勾了勾嘴角,传递只有他才能收到的讯息,希望他会有所感觉。
我付钱的时候,他的手揽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知道他用行动表示谢意,我也以更轻微的一扭屁股,表示“别客气!”
两人手牵手走出百货公司的时候,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近好近了。加满了汽油,再去洗车,开进自动的轮带上,车子缓缓向前移动,我们也在座位上相互拥抱着,看那像章鱼爪、来回摇动的大洗刷,带着漫天般的白沬,包围、遮住了我俩。虽然没和他接吻,我却感到十分浪漫了!
因为在购物中心耽搁了一阵,当我们驶上高速公路时,血红的太阳已经西下,将整个天空染得金黄、灿烂;浓浓的紫云,高挂在天顶,预告着今夜的色泽。路上闪烁着银白的、鲜红的、橙绽绽的车灯,一串串飞奔、流逝。也好像正诉说着今晚将来临的缤纷,教我不由得心情荡漾,洋溢着期待的兴奋。
他一面开车,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面移到我衣服领口的边缘;手指轻轻摸索着,指尖不时触到我的颈胛骨,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笑了起来:
“干嘛呀?摸得人家皮肤怪痒的!..嘿嘿..嗳!别弄了,行吗?”
“没弄你呀,只觉得你戴上了这串珍珠项链,显得格外吸引人嘛!”
“啊~?你是真喜欢,还是光嘴巴甜说说罢了?”
我反问他时,心里却真是乐开了。出门前戴上的首饰,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注意,更不用说还是个意外出现、跑来绑架我的男人。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正如我想像,因此而发现我有吸引力..
“当然是真的喜欢!刚才买鞋的时候就在想,如果你只带着项链、耳环,而其他却什么都..没穿,那模样儿,真不知有多美哪!”
”天哪!..咱们还在车里,他就说得那么露骨,那晚上在旅馆里,他岂不要更会挑逗我了吗?..”
虽然被他说得心都痒了,可嘴上却不能让他觉得我太容易、太低贱啊!究竟,男女间的事,酝酿得愈久,滋味才会愈甜美;尤其在性方面,我一向需要长时间的调情,最后才能达到理想的高潮。所以就把他的手从颈子上拉开,装作被言辞冒犯了似的嗔着:
“哎哟~,你好贫嘴唷!把人家想成那种样子..还是专心开车吧!”
他的手才放回没多久,又像被磁铁吸了过来。这次,竟直接搁到我短窄裙遮不住的膝上。他先轻轻用指头扣了扣,继之,整个手掌握住膝头,慢慢地捏着。掌心的灼热,用的力道,透过薄薄的裤袜,像一股电流般,穿过大小腿的肌肉、进入神经,直通到我小腹底下、女性部位的深处..我两腿几乎本能地要自动张开了,但立刻也本能地反而将两腿并拢,双膝紧紧夹住。
“啊呀~!你..别那样搞嘛,害人家都不能安心看风景了!”
“喔,风景啊!..你可以边看边享受呀!反正咱就快到了,摸你也摸不了多久。再说,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光,真太难得了,所以连一分一秒都不愿错过..”
”啊!真是说进了我的心里,那种被熨得服贴、温暖的感觉..简直令我又要把腿子为他打开了!..不,不,我还是不能这么快呀!”
我咬住自己的唇,两膝并夹得紧到大腿、屁股的肌肉都颤抖了。但我终于没再坚持要他放开,只把自己的手搁到他手背上。
这时,车窗外的夕阳已跌落到海中。令我产生自己与身边的男人,是一对情侣的错觉..
法国餐厅里,我们挑了个临窗面海的位子,隔着桌上的鲜花、腊烛,四目相视而笑;完全忘掉了彼此真正是什么样的关系。仅管像心照不宣似的,互相扮演着“情侣”般的角色,却也知道某些关于彼此底细的话题,还是不能问、而且不宜提的。
怪的是,即使如此,我们仍然还是找得到共同话题,彼此分享。而且不论谈什么,两人的思路都会不约而同地朝一个方向走:自由自在地体验这世界的奥秘。
尤其,他告诉我,他从小就想四处周游:威尼斯游水城、巴黎看浮雕、到非洲眺望无际的沙漠、在中东瞻仰伊斯兰教堂..他说他要亲眼看到不同的风光、与不同的人交往,过不同的生活..我听得神往,觉得他飘逸、旷达,甚至十分潇洒、浪漫。
当然,我自己也有类似童年的梦,只是现实早已将梦想砸碎。即使我也曾随丈夫到过不同的地方,但总是因为他工作的需要而搬家;或是随他前往某处谈生意时,顺便渡的假。那种“假期”,说穿了,只不过是将我当作他身为大老板的附庸、一个应付华洋生意人的点缀罢了。
我所经历过的假期,不是坐飞机跑来跑去、看遍机场和观光酒楼,就是穷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再不然就是得在豪华餐厅饭桌上,挂出应酬的笑容,听别人恭维我成功的丈夫、顺便夸我是他的贤内助;让同桌的太太们虚伪地赞美我穿得入时、漂亮。..那些,在任何地方不都同样千篇一律,又何必说是渡假呢?
我心中真正的假期里,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到豪华餐厅吃饭,当然也可以。但更重要的,是那地方的生活特色、风辨文化。而且,是和也对那地点一样有兴趣的人结伴同行。一块儿经历、体会当地的感觉,也感受彼此的陪伴。再理想的,就是跟自己所爱的男人共渡,在游兴之上,增添更令人陶醉的浪漫情调..
而眼前的他、一个和自己同样也是追寻“自由”的男人,不就正是我渡假最好、最理想的伴侣吗?
此刻,在餐厅浪漫的气氛里,我们聊得更多、更热衷的话题,仍是如何来享受人生的美妙。当然,免不了讲到身体方面的那些;而且谈得还满露骨的,使我几乎都不好意思;一阵阵觉得脸红,可又会在感到羞怯时,心里却更好奇、更想问、更想讲。到最后,我对自己说“干脆豁出去吧!”,就淘淘地讲个不停了。
对我而言,蕴藏在这讨论里,却还有更深的一层意义,就是我摆脱锢桎、寻求快乐的过程,本身就代表渴望解开内心的束缚、和拆除自我压抑的努力。即使必须卸下社会的伪装,抛掉虚假的道德、颜面、或一般人所说的廉耻,我都在所不惜、一定要试一试,才能甘心..
只因为一辈子以来,我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少得太可怜了!外在和内在的压力,使我总是不能尽情、尽兴地体会到幸福、毫无拘束地品尝人间的美味..
就像现在,盘中血红发亮的龙虾、金黄饱满的洋薯、配上青葱多彩的菜肴、和香醇的美酒,本来就是我与丈夫经常吃得到(我们难得聚在一起时)的东西,但从未曾像这个晚上,面对热情注视我的男人,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当我看见他,也那么享受每一口似的吃相,自己心里禁不住笑了。
“看什么呀?你那么盯着,会让我吃了分心哩!”他眼中发亮地问着。
“我觉得..你好像很会吃东西,而且很享受吃东西..”我笑答。
“嗯!我最爱吃的,就是是海鲜了。其实你也..满能吃的嘛!”
讲到吃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想到在床上跟他口交了!我试探着问:
“那.除了龙虾,还爱那种海鲜?..”
“嗯~蚌蛤,也最爱吃蚌蛤。打开它的壳,吃里面嫩嫩的肉,真过瘾!”
我两腿之间,感觉又热、又潮,肚子里也隐隐发酸。忙喝了口酒,把龙虾的大钳子含进口中,吸出里头的肉时,我知道自己的性欲早已涌上,而朝他瞧着的两眼,也一定迷濛了起来。
这时,高悬的明月,正照耀着扑向岸边、一波波择银链似的白浪。我的心如月下的海浪般荡漾;但身子里却汹涌着更急迫的潮流...
饭后,他问我还去海边赏月吗?我摇头的时候,觉得天地都跟着飘浮,可是我说:“我都依你..你想,我就去..”因为我已经告诉自己,只要他爱的,我做什么都愿意了。
“那咱们就直接上旅馆吧!订个面向大海的房间,我俩既能赏月、观海,又可以享受彼此。你说呢?..”
”太好了!这正是我最想要的啊!”
我将身子偎进了他的臂弯里,抬头仰望着他,心里喊着:
”..爱我吧,宝贝!就在今夜..”
我们运气不错,在沿海路旁的第二家旅馆就订到面海的房间。他要我在大厅沙发上等他到柜台登记。我不依,故意拉紧他臂弯娇声问道:
“有信用卡吗?..不然,由我附现金吧!这样比较像。”
“像啥?”他点头回应了,但又反问我。(幸好我们讲中文)
“像夫妻呀。婚前男人掏腰包,结了婚,就都是老婆付钱的嘛!”
服务员拿表格要他填写时,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眼睛盯着,看他填什么名字、那里的地址。他对我笑笑,写下”张先生与张太太”;地址填了我家的,但换写了个门牌号码。我心想”真聪明、狡猾啊,你..”
服务员看在眼里,装作若无其事,连证件也不问,就打进电脑,然后,挂着微笑告诉我们房间费,问付现金还是用卡?我开皮包付现金给他,他又瞧着我笑了笑说:
“谢谢,张太太!希望两位有个难忘的今夜,也欢迎下次再光临!”
”天哪!..难道他还是看得出?我们是情侣来幽会吗?”我心里叫着。
进到房间,打赏完推行李的男孩,我整个人就醉醺醺似地、倚进了男的怀里。我清楚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揽在我的腰际,而搁在我臀部上方、热呼呼的大手掌,正轻轻抚摸那儿的曲线;令我产生一种被呵护的温暖,和一丝奇妙的、仿佛跟情人幽会的浪漫。不用说,那种被挑逗的快感也使我贪婪地欲求更多、更美妙的人间美味了!..我说:
“嗯~!..没想到才喝两杯,我就醉了!..你.你呢?”
他扣上门锁,什么也没讲,就搂着我,拢进了他怀里;面颊贴住我的脸,将长出的胡子渣,轻轻在我耳际、颈边厮磨。我闭上两眼,细细体会这奇妙的触觉。但被他胡须渣一搓、一刮,还是禁不住全身发麻、微微颤抖起来。
我两手环住他,攀着他健壮、魁武的肩膀,同时仰起头,迎向他热腾腾的气息,心中急切地等待着。这时他才说:
“我没醉。不过,张太太,待会儿我再看你看得多些时,就不敢保证不会醉倒于你的美丽、动人了喔!..”
那个女的不爱被男人赞美?又有几个能抗拒被男人爱慕而产生的热情呢?而我,一个早就不再是少女,而且还为人妻、人母的中年妇,听到这种充满夸赞之辞,自然更全身都轻飘飘了。
“哎哟~,好会讲话哦!..人家可没你想像得那么美!”
“谁说的?!..我注意你好久了,就是被你的美丽所吸引的。..甚至还忍不住在你家非礼、冒犯了你。..张太太,你也别说话了,用你美艳无比的唇、舌,和诱惑人的嘴巴告诉我,你好高兴跟我在一起吧!”
”我还用说吗?!我当然高兴跟他啊!..尤其他嘴这么甜,光这两句,就让我完全不觉得他曾经非礼过我,而且还认为:几个小时前,在卧室门口,正是因为他“冒犯”了我,才使我下决心跟他“私奔”的啊!”
”喔!宝贝,我高兴、真的好高兴喔!..快,快来爱我吧!..”
心中喊着时,我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只感觉我们的四片唇,虽然才试探般初次接触,却已清晰、敏锐而强烈无比。从轻轻磨擦,到迅速热烈、疯狂、如饥渴般的狂吻,不过短短的几秒钟;却足以将我的心熔化、身体沸腾起来了!
沉醉于迷乱中的我,背脊倾靠在墙上,瘫痪了似的无力站稳,全赖两臂攀住男的颈子,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挂在他壮硕的体魄上。而他原先搂着我腰的两手,也就自然往下走,捧住了我的屁股。隔着渐渐磳高的窄裙,阵阵揉弄两片臀瓣...
“呵~啊!..噢喔~呜!..”我忍不住,挣开他的吻,唤叫出声。
他立刻亲到我颈子上,满是胡须渣的上、下巴,在我自认还算细腻的皮肤上攃着;又伸出舌头,在耳垂后面的颈部舔来舔去。搞得我几乎快疯了,踮起脚根,往他身上直磳..
虽然我可能真的醉了,但肚子却清楚感觉得到,他早已勃起的男性象征,膨胀、肿大得更厉害了,像根硬梆梆的钜棒,被两人紧贴住的身体夹在当中,挤来挤去。
我抛下羞耻,欠起屁股,主动把手伸到他裤头鼓起、好粗、好壮的棍子上,捉住它,搓揉起来。同时想像它捣入我的身子,在又烫、又湿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令我昏眩的感受。
而他捏我屁股的手,抓得更紧,也更用劲了。我隐隐作痛,娇呼着:
“痛!..你手劲好大哦!”
“喔,对不起,张太太..”
说着他放松了臀瓣,改成在我屁股下缘连接大腿的部位轻轻摸弄。这反而把我搞急了,用一只脚站着,迅速将另一只提起来,以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腿部,上下磳磨。同时对他喊着:
“不,没关系!爱捏,就尽管捏吧!..我.好爱被捏屁股喔!”
“是吗?..你知道,屁股喜欢被人玩的女人,才最性感哩!”
他一面说,一面揉得更带劲了。我干脆自己撩高了窄裙,让他的手直接伸到裙下,像揉面团似的搓、捏、扯、挤着我敏感的屁股。
“哦~~喔~呜!!..好舒服!..好.陶醉死了!”我不断哼着。
透过裤袜、三角裤,他手掌和手指的动作,促使我反应更强烈;不但臀瓣连连肉紧、收缩,还主动歪斜扭着的屁股,让他手指在股沟里、肉缝中,更灵活地到处扣刮、挖弄..
我仰起头,两眼时而紧闭、时而半睁,朦朦胧胧地瞟着他;同时体会手指在我最私密的地带,比醇酒更迷人的触摸。相信在他眼中,此刻的自己,脸上必定写满了那种难以形容的表情,那种不可言喻的迷惘、痴醉。
“嗯,好美!只要看到这张脸孔,就知道..张太太你多性感了!”
”啊!..我们不仅心灵相通,就是在最庸俗、原始的肉体行为上,也这么有默契、这么能配合;真太美,太奇妙了!”
“是么,宝贝?..你真认为我好性感吗?..”
“还用问吗?..性感得只要看你,我就快要疯狂了!”
“多疯狂?..”我问,同时更大幅扭动屁股。
“疯到我忍不住..就已经对你非礼、冒犯了啊!”
他的手指嵌进了我私处的肉缝里,隔着完全湿透的裤袜跟三角裤,扣弄起来。我愈来愈兴奋,也愈来愈大声哼着,到最后实在站不住,就巴着他往地毯上跌倒下去,同时热切、急迫地喊着:
“啊~!那就再..非礼我,再冒犯我一次吧!”
他一面喘气,一面迅速将我身子一翻,成了伏趴在地上的姿势。就像下午在卧室门口一模一样,我主动翘高了屁股,期望他疯狂地在我身上肆虐。虽然现在我已经不须害怕、或恐惧被强暴的伤害;但类似等着被奸淫、沾污的那种近乎变态的心理,却令我性欲更高涨、更猛烈地燃烧了..
当然,他没有强奸我。而且,如我心里喊着要他做的,把我的窄裙推撩到腰上,使我自认为还算丰满的下体,整个暴露出来。
也像我脑中映出的画面一样,他将我的裤袜连三角裤一并扒了下去,卷到跪在地上的膝弯里。然后,压迫我垂弯了腰,命令我耸起裸露的臀,朝天扭屁股。
我跪伏在地毯上,侧头回望时,他也正迅速解开裤带,连内裤一并退下,呈露蹦跳出来的大肉棒。不知怎的,我的内心好激动,泪水涌进眼眶,几乎忍不住要哭了。
这时,他才弯下身子,伏到我背上,使我终于肉贴着他的肉,感觉到男性的强硬终于触在我柔软的臀上。他以火热的唇吻我的后颈,亲到耳边,游到我侧着的脸颊,吻在眼角上,啜去泪珠..
老实说,我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激动,我以为他会像下午一样,令我乖乖听命,然后将大阳具猛烈插进阴户,占领我、征服我。只因为我早已下定决心接受他,不论用任何方式,甚至强暴、奸污,都愿意逆来顺受了。
但是,当我同样跪爬在地的姿势下,裙子被撩起、裤子被扒下,耸着剥得光溜溜的屁股,屏息等待那一刻到来时,却难以置信地受到他温柔、爱怜的对待、像爱人一样的亲吻、和洋溢着热情的兴奋,我怎能不感慨万千、激动得热泪盈眶呢!?
这时,从这个闯进家,绑架我的陌生“歹徒”,热烈而低沉的喘息声中,传来更令我无法相信的轻唤:
“张太太,别哭!..别伤心,我是来带你走,是来爱你的!..”
”啊!..宝贝,那就.带我走,快带我走吧!”
心里喊着时,我泪珠又滚滚流了出来。
他把我由地毯上扶着站起,两人衣衫不整、步履蹒跚地走到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他扶我退坐进床里,捻暗了些床头的灯光,扭开音响,播出轻柔、浪漫的乐曲;然后,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我也仰头朝他深深瞧着时,不知怎的,却害羞得将腿子夹了起来。
他微笑着,弯身把我并拢的两膝轻轻拨开。我虽然低头喊了声“好羞!”但还是依顺地为他打开双腿,依顺地任他除掉裤袜、三角裤;依顺地抬起屁股,让他把又乱又绉的窄裙缓缓扯下。闭上两眼,从动作中感觉他拉下我颈后的拉链,就伸高了手臂,让他为我脱了上衣,解掉胸罩..
“别害羞,张太太!..其实你美得才诱人哩!”
他附在我耳边说,同时轻扶着我的肩,使我平躺在床上。不敢睁开眼睛瞧任何东西,我的心砰砰急跳着。..那一刻,终于要来临了!
火热的唇,再度吻住我的嘴;热烘烘的大手掌,爱抚着我的双乳,并且一轻、一重地捻弄、掐捏;刺激得我整个身体再度亢奋无比,忍不住在床上蠕动、扭曲..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早已湿漉的阴唇上溜滑、揉攃、拨扫着最敏感的肉核时,我终于迸出难耐的呻吟..也主动张开了大腿。
“张太太,睁开眼!睁开瞧着我..”
“啊~!..我..”
听命张开眼睛,瞧见的是自己洁白、赤裸的全身,已亳无任何遮掩地陈在他也全裸、雄壮的体魄下。大大张开的两条腿子间,他粗长的阳具,如一尊巨炮似的挺在那儿。圆突突、亮光光的一颗硕大的龟头,正朝我一勃、一鼓地胀着..令我心悸、心慌,可也更心急了起来!
“爱吗,张太太?..”
“爱啊!当然爱啊!..宝贝,进来吧!进到我里面去..爱我吧!”
当他终于插进我的一刹那,我终于也体会到,有如山崩、地裂,更似雷鸣、海啸的强烈振荡,穿透整个世界,撑满、填塞住我的身子。令我昏眩、窒息,不断失魂般地尖啼起来。同时,也听见仿佛在茫茫的荒原,男人如野狼撕心裂肺般的呼嚎。
接着,更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就如怒涛汹涌的洪流、冲锋陷阵的千军万马狂奔而来;袭卷我全身内外,辗碎、践蹅着一切。在早已撤除抵御的大地上,毫无怜悯地烧杀掳掠..
他的男性象征,像挥军的长矛、勇士的匕首,在我大大张开的腿间,不断刺入、抽出,刺入、抽出。沾满着似血腥般、我不停溢着、被抽刺、被掏出的溶液。如果勉强可以形容,那只能说是一场如生死纠缠、惊心动魄的作爱,也是我一生前所未曾、身心澈底狂乱的性交!
如火山熔岩爆发般的高潮,令我预期它的到来而惊恐;但刹那间的破裂、爆发,却仍使我措手不及,唯有放弃一切,在它灼热的狂潮里随波逐流、浮沉、沦落..
当我从难以置信的高潮中渐渐苏醒过来,感觉全身都布满了像一场无情的杀戮所残留下的汗水、溶液;我才发现仍旧俯在自己上面,却撑着身体不让我受压迫的男人。他明亮的两眼瞧着我,予我轻轻一吻,笑问道:
“满意吗,张太太?..”
“嗯!!..You \' re Fantastic !..”我笑了,英语脱口而出。
“You are too !!..”他也笑了,用英语回答。
我惊讶、也高兴他原来英文讲得那么好;两手一伸,就环在他的颈子上,对他笑裂了嘴、轻噘着唇、嗲嗲地说:
“哎哟~!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了。..Baby!”然后主动吻他。
两张嘴深深地接吻时,我才感觉到他被我底下仍紧紧裹住的肉棒,又开始一勃、一勃地鼓动起来。知道在我的高潮中,他还维持了坚挺、没有泄出来,不禁喜上眉梢,挣开了吻,瞟着他用英文说:
“啊~!..你还那么硬耶!”
“就是为了使你张太太..更骚、更浪的呀!”他调皮地也用英文回答。
“喔~!宝贝,我.好感动哦!”我又改成中文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
我们一来一往的卿卿我我、又中又西的枕边细语,很快就使两人又再度兴奋了。他将我身子推扶起来,自己仰卧在床上,大肉棒挺得高高的;叫我面向他,坐套到肉柱上。说他要欣赏我在女上男下的姿势,主动表现出的妖艳和浪态。
我被他讲得脸红,可自己也早就想要极了,只好依照指示,跨开腿子,骑到他坚挺而粗长的肉茎上方。低下头,伸手扶着硬棒对准水汪汪的肉穴,要落下屁股时,发现自己的珍珠项链,因垂挂摇曳而闪烁发光。也才明白他脱光我全身衣衫时,刻意不取下我配戴的首饰,原来是别有用心的啊!
“张太太,你现在这模样,可真美啊!”
“嗯~~!是人家美?..还是项链才美?..”
反问他时,我手握巨棒,把大龟头嵌在自己又湿、又滑的嫩肉唇间,故意擦擦抹抹的,却不肯坐下去。还逗他似的,旋扭着屁股,同时抛以媚眼。害得他发急了,两手一伸,抓住我小小的双乳往下扯,同时还叫着:
“当然是你美呀!快.坐下去,套住我吧!..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
“噢~呜!好痛~喔!..要命死了啦!”
但我屁股一坠,整个湿淋淋的阴道刚被他塞得满满。还没大叫出来的一瞬间,他身子猛往上一拱,巨大无比的龟头,就冲进我阴道好里面、好里面去了!
“啊~哟哟~!!..被你.戳死了!..”
接下来,我腾云驾雾似地套在他大棍子上,一上、一下的奔驰、左扭、右甩旋摇、振荡;体会被撑胀、塞满、无比充实的感觉。禁不住兴奋,连连呼喊:
“天哪!..你好大、好大啊!..胀得我.舒服死了!!”
他捧住我的腰,开始挺动身子,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肉穴里冲刺。大龟头的肉球,连连撞进阴道深处,使我肚子里愈来愈酸、愈来愈胀,简直喘不过气来。只好全身肌肉一松,像放弃掉整个人似的,任他猛烈往上戳,戳到自己几乎眼冒金星、神智不清,迸出一声声的:
“哦~!..哦~!..哦~呜!..哦~啊!”
到最后,我被他撞得都快虚脱了,只好求他停一停、慢一点插;他才缓下节奏,放轻冲刺;同时叫我主动套在他上面,为他扭腰摆臀。我乖乖地照做,沉下了身子,让肉穴吞进仅仅才半截、却足已胀满我的阳具,开始扭转、团团旋绕着屁股..
“呜~!..噢呜~!..啊噢~呜!..”
我的呻吟,变成了像哭出来的呜咽。听在自己的耳中,好那个,好像我受着什么苦刑似的;可是我整个身体,却那么舒服、那么令我澈头澈尾地陶醉了!
“好吗?..美丽的张太太,好受吗?..”
他问着时,睁大两眼,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扫描我的身躯,像欣赏什么似的。同时手指又开始捻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一面猛摇屁股,一面唱歌似地应着:
“好~!好受,好舒服~!..宝贝~!喜欢吗,也喜欢我这样子吗?”
“当然啰,我就喜欢你这淫荡样儿!真是既风骚、又妖艳!”
我笑开了,呶起嘴唇给他飞吻说:“人家是好爱你的..才这样子耶!”
“爱我的什么呀,张太太?..告诉我听听,Tell me!”
我知道他要我恬不知耻说爱他的大鸡巴,还要用英文叫出口。心里实在有点那个。可是又觉得自己本来就爱,又何必假装呢?于是咬咬唇,以一幅骚媚不堪的表情喊出:
“..Your big cock!..Love your big, hard cock!..”
怪就怪在,这种下流、淫秽不堪的肮脏话,一讲出口,整个人就变得好想解放掉自己、完全澈底放浪似的;同时也令身体产生更特别、更强烈的性欲,想要更多、更大的满足。于是,我一回答了他,自己也就禁不住口、一遍又一遍的、中英夹杂地喊着:
“爱嘛!我好爱..好爱你的..大鸡巴喔!..”
“对呀!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啊!..”
他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再度猛烈向我身子里挺,而且愈冲愈快、愈挺愈用力。把我戳得魂飞魄散、神魂颠倒,死命巴住他的肩头,只顾放声大喊、乱叫。叫到喉咙都哑了,还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体里再度涌上的高潮洪流。
“啊~!!啊啊!..死了,被你搞死了..啊!..又出.来了!!”
像一瓶未曾被开过封的陈年老酒,一旦开启之后,醇美、醉人的滋味令任何一个品尝过它人的都欲罢不能;这正是今夜在海滨旅馆里,我和他一遍又一遍作爱、作了还要作、愈作愈不能罢休的写照。
在浴室里,我们爱抚着赤裸相向的肉体,为对方洗涤身躯所有的部位。在彼此细心探究神秘之余。也不忘互相戏谑、幽默,或挑逗般把玩着最敏感、最令人好奇的男女性器官。逗得我们笑声连连,回响在洗澡间里。
湿淋淋的两个人,来不及擦干身子,就奔回到床上。只因为在浴室里的一阵狎弄,又搞得淫心大动,忍都忍不住要上床口交了!
我有生以来,从没未被男人吃得如此神魂颠倒、澈底舒畅过。在他的舔吻之下,不到两分钟就疯了般、欲仙欲死地叫唤起来。幸亏他立刻将大鸡巴塞到我嘴里,惹得我心猿意马、没命了似地吮吸、吞食,否则我一定早喊哑了喉咙,而无法再用嘴为他服务、或享受他大宝贝的滋味了!
尤其,当我们以69式的玩法,互相舔食对方的性器时,想到在餐厅他说他最爱吃的海鲜,就是剥开贝壳,吃里面的蚌蛤肉;当时我就兴奋得立刻把一只龙虾的大钳子含进嘴里吸。而现在,真正体会到跟他口交的感觉,难怪就更胜过想像的千百倍,也更令我激情、疯狂起来了!
在床上,我们翻滚、纠缠了不知道多久,嘴巴始终没离开对方的生殖器。当他在下面舔我、我在上面小手握住大肉茎、吞食他的大阳具时,就好像正握着那把匕首的刀柄,将自己嘴巴往刀刃上套下去,一直套到它的尖端顶住了喉咙,令我窒息、哽噎,都不肯不下来。只因为另外一头,他勾魂的妙舌,已经把我湿热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又肿、大大撑开,早就饥饿不堪、非得要有东西插进里面才能解脱了..
当他抱我一翻身,使我仰躺着,而他在上面,指头压住我剥裂的阴唇,用舌尖勾戳、挑弄当中那颗又凸又硬的肉芽时,我脑海中出现了他享受最爱的海鲜--蚌蛤的画面。而当他两只手指插进我阴道、和屁股眼里,同时扣挖、抽送,使我整个私处都淋满了浆汤似的溶液时,我就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他吃的那只蚌蛤;而我的阴核,也变成他舌尖不断逗弄下,蚌肉里的珍珠了!
可是我喊不出我的兴奋,只能断断续续迸出喉咙里的呜咽,只因为男人的大阳具,仍插在我嘴里,猛烈刺戳。就像潜水采珠的人,已经寻获了一颗珍珠,却仍不满足,还以佩戴的匕首挖开另一只蚌蛤,将利刃捣进去,不停刺烂壳内嫩肉..
此刻的我,仿佛就是那被挖开、被插烂的蚌肉;承受刀刃杀戮的痛苦,死不瞑目地蠕动、流着溶液、浆汁。但是已被完全剥开的壳内,却甘愿献出明亮的珍珠,报答采珠人在茫茫大海里,挑选到自己;在他的热爱和狂吻下,死去的刹那,泄出了致命般的高潮。
“啊!.嗯~~.唔~!..唔~!!”
从再度高潮的波涛中,我清醒过来,眼看见大床单上,布满一片片潮湿,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溶液与口水,我又禁不住害臊了。倚进他怀里,磳呀磳的。他温柔地问我,我才把刚刚口交时自己的感觉告诉他。他开心地笑着,说我想像力真丰富、也性感极了。
他问我,可不可以就叫我的名字为“珍珠”(Pearl),或“宝儿”?
我笑了,说那我要称呼他“匕首”(Dagger),或音译成“大哥”才行。
我们终于互相有了名字;而且“宝儿、大哥”的,彼此喊得那么贴切、那么亲密,教我高兴死了!于是,我更偎紧了他,仰头嗲声唤着说:
“大哥!..哥~!你知道吗?我就是那海里的珍珠蚌,等你找到我,等了一辈子,才终于等到了你。大哥~!我..我几乎已经爱上你了!”
他也终于出乎意料地说出,我一直想知道的,为什么带我走的原因。
他说他跟本就不是绑匪,只因为有一天午后开车经过一家汽车旅馆,看见我跟一个男人在停车场亲吻道别,猜测我是赴情人幽会的“午妻”,所以就开车跟踪我到了我家...
结果,他偷偷在我家后院注意我,见我每天单独一个人进出,注意了将近两个月,都没看到屋子里除了一个女佣之外还有男人。便推断出我一定是丈夫长期不在家的主妇,寂寞、孤独得不得了,所以才会另外找人幽会。
他说他也不明白怎么就慢慢被我迷住了;禁不住每天都一定要看到我的欲望。结果,他不但天天都来偷窥我、跟踪我,更经常守到半夜,见我卧室里的灯都灭了,还依依不舍的不肯离开。
一阵子下来,他把我每日作息、生活中的大小细节,甚至我家豪宅里的状况,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一个晚上,他潜伏到卧室的窗外,从未完全合拢的帘幕隙缝中,窥见我在床上自慰的情形,就兴奋得也在窗外自己揉搓到射出精来...
就在那天晚上,他知道已经不能没有我,也无法再忍受我老是出去跟情人幽会。便下定决心,即使挺而走险,也要把我带走、离开这个家的牢笼。
第二天,他策划好如何行动,就立刻付诸实行,买了匕首、绳索、胶带等工具,以备必需。结果,他守株待兔似地等了三天三夜,又正好偷窥到我在家里自慰了三次;认为我一定不止身体上性饥渴,心灵的需求也必迫切到了极点;如果他再不动手,我一定会疯掉的。
他说他决不是可怜我,只因为他自己的心萦绕着我,已经吊在那儿吊得太久,再也无法悬挂下去了。他说如果得不到我,不如干脆被吊死算了!
就像命运已为我们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他终于等到机会,在女佣外出,只剩我一个人在家的当儿,乘客厅的玻璃门一开,他就胆大包天闯了进来。
然后,我们之间的一切,就这样神奇而美妙地发生了!
听他讲完,我整个人呆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可是却忍不住眼泪一直不停地流下来;害他不断在我脸上舔我的泪水,一遍遍轻轻唤着:
“宝儿..宝儿!我爱你!..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我窝在他强壮的怀抱里,静静听着呼唤,感觉他爱抚我的手掌,游走在每一吋肌肤上;就像他因为爱我而发烫的心,灼热了我的身子;也再度将心中的激情熊熊燃烧起来。..我疯了似的嘶喊着:
“我是!是你的嘛!..大哥~!我爱你!..我也早就是你的了!”
心里的呐喊,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主动、迅速地趴伏在床上,双膝脆分,将自己屁股高耸、翘举起来;然后,一面扭腰、摇臀,一面回首对他娇声唤着:
“哥~!大哥,我身上唯一剩下的..处女地,也是你的,为你留的!”
说完,我脸都胀红了。但我知道,自己实在太爱他了!爱到心甘情愿献出全身的每一处,爱到需要他进入身体每一个可以包住他的地方。如果他真爱我,他也一定会要我的..屁股吧!?
我不知他用了什么?也不知他怎么进到我后面的肉穴里?只感觉到像刹那间被强力撕裂开的痛楚,立刻又被窒息般的怪异感官所覆住了,令我喊不出声,只能持续闷哼。
继之而来的感受,是我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以一辈子从不曾被男性侵入过的肉道,紧得不能再紧地裹住了他。”啊~..”我心中狂喊着,但牙齿却咬住自己的手腕,企图尽力压抑不致发出痛苦的声音。
“宝儿!尽量放松自己,龟头才刚进去。如果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啊!..肛门终于被你的..大龟头.打开了!连我最羞耻、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都被你打开了!..啊~!”
“啊~!!宝.贝~!..啊~!..”我终于喊叫了出来。
以这种不正常的方式体会男性象征的巨大、坚实、和粗壮的,感受竟如此强烈,极度异样,令我既向往、却害怕。但是不容我再想,那硬棒已像破冰船似地往我肉道里推了进来!
“啊!啊~~!!天哪!..我的天.哪!..太大,你太大了啊!”
“宝儿别怕!..你虽然小些,可还是装得下我,再放松、放松!”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但我相信了他的保证,全力放松肛门里的肌肉。..这时候,就好像奇迹似的,屁股里感到肉茎徐徐的、却稳稳的、一吋一吋撑开了我里面;有点闷闷滑滑、缓缓而持续向内挺进..
“哦哦~哦~~!!宝贝!..啊~哦哦~哦~~哦~啊!!”
我引直了颈子,连喊叫声都连续在一起了,可是大肉茎还一直往我里面,一直进、一直进去,都几乎进到我肚子里了!..
”天哪!..怎么那么长啊?那.我整个人岂不要被戳穿哪!”
不敢相信,第一次将肛门献给男人,我竟真觉得自己就像个处女,被男的阳具插入阴户时,那么难以置信地惊恐。但是,却又和现实中的丈夫当年夺去我处女贞操时,完全两样。
结婚的那夜,丈夫无知、鲁莽地只晓得在我腿子间乱刺、乱撞,我都还没落红,他就流掉、软了下去。后来,他为证明我仍是处女,就用手指头插我,一直插到流出血,才满意倒头睡着。我强忍住痛,跌走到浴室清洗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此,我只能想像、却无法体会女人如何将处女之身献给她爱的人;就不曾原谅过自己的丈夫了。
然而此刻的我,身子里唯一的处女地,被赐与我新生的男人占领、充满;仅管它是我肮脏的排泄器官,使我心情异样无比,觉得自己好亏欠他;但正因如此,我才愈感到激动、也愈想要让他舒服。这时,他叹出声来:
“宝儿,张太太!..你的屁股真美!..好令人舒服喔!”
这一句赞美我的话,教我忍不住流出眼泪;嘶喊着:“我.爱你!..”
像刚才进了房间,在地毯上时,他吻我颈子,叫我别哭,还说他是来爱我的;我立刻相信了,也真的得到他的爱;现在我仍然相信他,停止哭泣,调转头,侧眼瞟着他问:
“真的,大哥?!..你在我肛门里.真的觉得舒服?..”
“嗯,真舒服!..宝儿,你屁股眼..可真紧,匝在鸡巴上过瘾极了!宝儿,你还受得了么?我想要..抽插了..”
当他体贴地问着时,身体已经开始动了。但我更惊讶的,却是他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撑在我那么窄小的肉道里,居然还会跟性交一样,滑进、滑出,像有什么液汁润湿着似的。
想问他,可是来不及了,因为在阳具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的抽插下,我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屁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天哪!要.被你插死掉了啊!..”
可我没死,相反的,我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当他手指绕到我底下,在我阴户肉穴上搓弄,抚摸、揉捏我的乳房、奶头时,我的性欲也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插我,插我的屁股!..啊~啊!!”
我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那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有的也流到了我小肚子上..
“啊!宝儿,你好可爱、好性感人啊!喜不喜欢这样..被肏屁股?”
“啊~!!..Yes!Yes!!..I lo~ve it!肏我吧!..肏我的屁股!我爱死你了!宝贝,大哥哥~!我屁股..就是为你舒服的嘛!..”
我屁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
“啊!宝儿,宝儿!..太过瘾、太棒了!啊!”
他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我耳中,把我也逗得更为发狂;手肘撑着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
“Oh~!Yes!Yes!..Fuck Me!Fuck My Ass!..Ooo~~ooh!..Go~d!..Yes!Yes!!..It feels soooo~oo goooo~ood!!..”
“啊!!~我爱宝儿的屁股!..好爱你的..屁股唷!”
“我也爱.大哥的.大.鸡巴啊!..哎~啊哟哇~!我的天哪,你.你怎么那么会..那么会玩女人的..屁股嘛!?..”
“因为宝儿的..屁股,最美!最迷人、最性感啊!”
”要命的冤家!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夸我..天哪,真要被你玩死了!”
我什么也管不了了,昏天黑地的乱叫一通,只因为从肛门到肠子、从肠子到膀胱、到子宫、到胃里,又从胃里连到我的心、肝、肺、胆..整个人的五腑六脏,全都被那又大、又长、又硬、又烫的鸡巴,捣得稀巴烂、搅得纠成一缠、乱成一堆;那种前所未曾的感官刺激,加倍令我觉得爱他爱得好澈底,甚至整个人都变成包住他鸡巴的肉管子,也心甘情愿了!
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欲。身体、精神、情感、色欲..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个的高潮,终于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
我享受着爱的余波,从幻境中渐渐恢复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半躺在沙发上的自己,裙子撩到腰上,裤袜跟三角裤都退到小腿肚上,大大分开的两条腿间,几经多次高潮的私处,还浸泡在湿尽的淫液里..
客厅的落地玻璃门外,我家的后院已沉在昏黑的夜色里;只有天边的一抹彩霞,告诉我今天还是礼拜四,要到明天礼拜五、才是周末的开始。